写就好啦!很简单的。】
唐朝。
古文大家柳宗元表情冷静,虽然不知道机翻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词,他堂堂当朝进士、河东柳氏,文章竟被后世一个姑娘嫌弃了。
就,有点丢人。
刘禹锡倒是没怎么在意,反倒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我等所写的是文言文,而后世用的是白话。文者文饰,白者,明白晓畅,这个名字用得贴切。”
明朝。
汤显祖道:“杂剧曲词之中,有‘宾白’之谓,与唱词区分,或记内心独白,或记二人交互对话,用语浅显,后世所谓白话,莫非是取其中之意?”
【说起来,从文言到白话,也是一次语言变革,文言文虽然简略,但是门槛是真的高啊,不太利于文化的普及。
记得我大学的时候老师要求读《尚书》,一篇看着只有几行字,但是诶嘿,根本读不懂。他们还没有标点符号,痛苦加倍。文言文是真的很难学啊,越古老的越难学。】
韩愈对这一点倒是颇有共鸣:“周诰殷盘,佶屈聱牙。《尚书》简而古奥,确实不易读。”
白居易也是点头:“上古文章,连我等读起来都颇为吃力,楚姑娘去古更远,怕是更难读懂了。”
【不过古人说话也不是满口之乎者也的,那只是一种书面语,究其原因,主要还是想省点字,因为写起来很麻烦啦。
东汉的蔡伦改进了造纸术,用树皮、麻头、敝布和鱼网等材料制出纸张,大大提高了纸的质量;唐宋时期又发明了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这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四大发明之二了。
得益于这两项技术的发展,古人拥有了更为便捷的书写工具,文学语言形式发生了变化,从宋代开始,出现了不少白话小说,并流传于市井,终于也有点普通人能看懂的东西了。】
东汉。
正为改造纸张而冥搜苦思的蔡伦猛然站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将这些材料捣煮成浆,再经工序锤炼,便可造出轻薄而便于书写的纸张,我明白了。”
他顾不得其他,一头钻进工房。后人说了,他现下作的,是四大发明之一,发明!
咸阳。
嬴政眼睛顿时亮了亮,原来那书写工具是这样造出来的!他可真要感谢楚棠了,有这寥寥一句提示,墨家制纸的进程一定会快上许多!
未央宫。
刘彻对纸倒也没有很陌生,现下是有纸的,不过质地粗糙、数量少,极不方便,这下好了,改进方法直接送到手边,不讲新文学的时候,楚棠还是挺好的嘛!要是能把那印刷术也讲讲就好了,好事成双,他不嫌多。
太极宫。
李世民的注意力放到了四大发明之上:“造纸术、印刷术,不知另外两大发明是什么?”
要不,也顺便讲讲呗?他和汉武帝微妙共脑了。
【这么顺下来一看,选择各种文学形式和社会生产力关系也挺大的,我们现在学习的白话文,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历史的产物了。
不过在古代,白话小说向来被视为难登大雅之堂,只是用来寄托闲情的,地位并不高,虽然,这并不妨碍它在民间的受追捧程度,比如四大名著,风靡了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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