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也不肯好好坐在那里,偏要踩在秋千踏板上,视线随着秋千荡起又回落。
再一次和院外的风景错过,李清照有些急了:“推高一点,不够高呀!”
“小姐,再推高点您会摔跤的,太危险了。”侍女的声音焦急又有些无奈。
“不会的,我站得可稳了。”李清照反驳着,“再说,摔一下就摔一下,我这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说着,她似乎来了兴致,扬声唱起了水镜里听到的那阕《定风波》。
有赖于水镜的传播和苏轼超高的知名度,这首《定风波》已经成了时下最为流行的单曲,文人雅士清谈吟啸之际,总要打着拍子长吟几句;还有那首情韵悠长的《水调歌头》,更是成为了歌楼酒馆的新宠。哪位歌女若是能唱得苏学士的这两阕词,声价立时便会高上许多。
双亲宽容,平日并不太拘着李清照,她又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少女清亮的声音唱着洒脱的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侍女在她身边待得久了,人机灵,胆子也大,听她唱完便笑着问:“小姐不是说苏学士的词写得不好么?怎么这时又要唱了?”
李清照脸一红,辩解道:“苏轼的词当然不好,但这首歌唱得好啊!我是在唱后世的歌,才不是喜欢他的词。”
“小姐,婢子也没说您喜欢呀!”侍女忍笑打趣。
“你这小妮子……”李清照愈发窘了,把眼一横,故作生气。
两人正闹着,忽然外面热闹起来了,一群人高声说着什么话,李清照打眼看着,便见到父亲急急忙忙跑过来说到:“快回去,有贵客来了。”
说罢,还不待她回话,又匆匆忙忙地跑开了。闺阁女儿确实要避着些外客,李清照便要离开,但心里又实在忍不住有些好奇,到底是何方贵客,让父亲这样重视?
这么想着跨进院子的脚又停了下来,她倚着门框探出头,恰好便和不远处一个男子的视线撞上。
糟了,被发现了!
李清照心里一慌,又不肯在人前露怯失了礼数,急中生智攀了门前的青梅,假装眷恋花香。
等到前厅散客,已经是稍晚的时候了,李清照正在榻上看书,父亲李格非几步跨进来,李清照放下书迎上前:“爹?”
“看书呢。”李格非笑眯眯。
“是。客人走了?”李清照好奇。
“走了。”李格非点头,随后又假意拉下脸看着她:“让你快些回去,非要在那偷看,被发现了吧。”
李清照吐了吐舌头,讷讷道:“爹,您都看到了……”
“哼!有什么是你爹不知道的?”李格非瞪他一眼,到底是怜多于骂,接着道:“说起来,我儿也该婚嫁了吧!”
“啊?”李清照眨眨眼。
李格非继续道:“刚刚来的,是吏部侍郎赵挺之赵大人,和他的公子赵明诚,赵公子一表人才,同样尚未婚配。”
李清照听懂了,脸上立时爬起了几缕薄红:“爹,您在说什么呀!”“我可没乱说。”李格非捋着须笑得意味深长,“这事,可不是我一厢情愿。”
嗯?李清照愣了一下,难道……?她正要询问,忽然听到门外又传来一阵熟悉的乐声。
“楚姑娘出现了!”
李清照眼前一亮,顿时将什么婚配的事抛到脑后,忙推着父亲出门去看。
“上次说了苏学士,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说我大宋的文人。”
【各位同学大家好呀!几天不见,书背得怎么样了呢?可惜不能抽背,好遗憾。】
“抽背?抽查背诵吗?”苏轼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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