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谨心有不甘,打字暗示她。
谨言慎行: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对我说的吗?
S :其实是有的。但在模拟训练室之后我就在想,或许对于你来说,你还是希望能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把其他的事情都留到成功之后吧?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当初有些话没能及时对你说也是因为我想等自己能完全控制住精神力之后再告诉你。
S:我们一起努力吧。
打完这句话之后,S下线了。
燕谨呆在原地。
他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力感。
我不是,我没有。一起变强什么的,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了?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啊,我想现在就和你在一起啊。
宋微溪你果然就是块木头!
燕谨在内心吐槽了宋微溪一万遍,唇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勾起。
原来宋微溪是这样的想法啊。
好吧,其实也不是不行。
仔细想想的话那样也挺浪漫的。
燕谨退出精神连接,裹着宋微溪的被子心满意足睡去。
-
半夜时分,燕谨突然惊醒。
他浑身发烫,头疼欲裂。
那股熟悉的暖流将他浑身席卷,在他身体中到处流窜,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不断叫嚣地想要更多。
腺体在发烫。
半梦半醒间,燕谨意识到自己又进入发情期了。
明明临时标记昨天晚上才刚刚消失的,为什么发情期会来得这么快?这就是超3S级需要面临的困境吗?由于信息素紊乱无法自控,所以不断地精神力暴走,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他还好。他有宋微溪的枕头被子,有她的信息素珠子,还有方有有特制的药。但即便是这样,他的情况却依旧不容乐观。
那宋微溪呢?她什么有没有,那两年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燕谨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摸出药瓶倒出一粒吞下。
来势汹汹的发情期令他根本无法入睡,只能靠坐在床头难捱地喘气,尽量压制自己不受控制到处乱撞的精神力。
这就是那两年中宋微溪经历过的痛苦吗?真的好难受啊。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完全失去理智的感觉。
燕谨闭着眼眉头紧皱,迷迷糊糊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再次睡去。
第二天一早,燕谨被闹铃吵醒。
今天早上有新开的战术课,这是指挥系的主课,燕谨不能不去。好在有药物的帮助,而且过了一个晚上,发情期的症状已经缓解很多,不像昨晚那么难受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燕谨来到了战术课的教室。
孟星河正在座位上看书,燕谨带着书坐到孟星河的右手边。
“你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燕谨唔了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不多时,燕谨的右手边坐了另外一个人。
“嗯嗯哼!”孟星河杵了一下燕谨的胳膊。
“别动我。”燕谨有气无力地说:“身为一个omega,你肯定知道发情期有多难受。”
孟星河对着他咳了两声。
“咳也没用啊。难道你不记得你发情期的时候瘫在桌子上装死的样子了吗?”
“你发情期到了?”
宋微溪的声音从燕谨右边传来。
燕谨一个激灵从桌子上弹起来。
他看向右手边,宋微溪正侧着头看他。
刚刚坐到他身边的人居然是宋微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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