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低下头去。
他的舌尖柔软、轻缓,一下又一下。司明明的手又按在桌子上,她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瞬间消失了,她变成了一个泥人。当他没入的时候,她惊叫了一声,但嘴巴被苏景秋挡住了。
桌子吱呀呀地响,他一直看她的眼睛,她一直在逃避。异样的感觉在吞噬她,她觉得自己变得陌生。冷静从她的思想中抽离,无尽的想象被注入她的神经。她变得格外脆弱。
半推半拒之中苏景秋就是不肯相让,手攥得愈发紧,一次次快速将她带向他。
“跑什么?我能弄死你不成?”苏景秋咬住她耳垂,灼热的气息涌向她脸颊,太热了,以至于她没听到他说的话。
他是在问她:“这样深吗?”
“跟平常感觉一样吗?”
司明明一句都没听到,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觉得苏景秋是一条大蟒蛇,在丛林里钻来钻去。到来的时候她拼命扭着,苏景秋狠狠箍住她,不许她动。
他又看她的眼睛,她那素来冷淡的眼睛此刻满是迷雾,微微闭着,颊边的两抹红让她变得比从前柔和。将头靠在他肩膀,又多了一些虚假的乖巧。
“我还没完事儿呢!”苏景秋说。
他像装了马达,在这个早上没完没了。
“你不会是用这种方式泄愤吧?”司明明问他。
“泄什么愤?”
“叶惊秋的,和昨天晚上失踪的。”
苏景秋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司明明说:“那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可不为自己的动物行为找借口。我单纯就是肤浅、原始。”苏景秋还真就不在乎了,什么叶惊秋,那一定是狗屁,不然司明明会跟他苏景秋结婚吗?她开会不跟他说又能怎么样,以后他出去玩也不告诉她。
“戒……司明明谨慎提议:“不如我们去买个戒指?”
“我才不买呢!”苏景秋说:“戴戒指影响我卖饭卖酒。”
“你倒是清楚你的优势在哪。”
苏景秋出门去了,因为这一早上的春风一度,整个人就彻底消了气,根本不需要再哄了。
下午给司明明发消息:“待会儿一起晚饭?”
“忙。有事?”司明明回他。
“你好”二字终于从两个人的对话之中消失了,但讲话仍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两个不熟的人在交流,无论怎么看都挺生疏。
“倒是没事,要么你来我餐厅,一起随便吃一口?你们的破食堂不健康。”
“我们的破食堂胜在味道丰富。”司明明辩解一句,又回:“好的。”
工作日的餐厅晚市很繁忙,司明明到的时候苏景秋正在里面忙碌,一派烟熏火燎的景象。司明明坐到苏景秋给她留的专属座位,一抬头看到胡润奇走了进来。胡润奇公司在北京的办公室也在他们附近。司明明一时说不清他是故意来的还是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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