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到3180。
原来还能这么玩。
苏景秋从前打趣自己靠“出卖男色”为生,司明明是没有具体的想象。直到此刻才察觉到,老天爷对长得好看的男人有多厚爱。他做的那杯酒好喝至此吗?但无论出于面子、或是对老板的欣赏、或是对这种形式的喜爱,就是有人会出高价,而且绝大多数是姑娘。
赢得特调酒的姑娘不仅赢了一杯酒,还能指定酒吧里任意员工陪她喝一杯的权利。
苏景秋做了一杯七色分层鸡尾酒,电子牌子上显示的名字是“七色丹霞”。这太好笑了,司明明没忍住,笑了出来。
但她不会否认,苏景秋的那杯酒真的漂亮,当他接近尾声的时候,价格已经到了3880。陆曼曼要张口加价,被司明明一把捂住嘴:“你有病啊?”
“支持你老公生意。”陆曼曼就要凑这个热闹,司明明偏不让。
“对我来说你这种行为叫把钱从我的左兜揣到右兜,你有钱还不如请我吃饭。”司明明批评陆曼曼:“你再乱花钱你爸真不管你了。”
那杯酒最后以4188成交,那个姑娘指定苏景秋陪她喝一杯交杯酒。苏景秋赚这个钱非常轻松,手臂支在吧台上,对姑娘摆摆手:“来,喝。”
他像一头猛兽。
酒吧里不缺这样野性的人,但他的野性又看起来不太一样,带着一点干净和天真的气质。姑娘应该也是见惯这样场面的人,大大方方走上前去,与苏景秋交叠胳膊,喝了一□□杯酒。
司明明参与的应酬很多,也见过放浪形骸的。交杯酒有很多种喝法,大交杯和小交杯都很常见。她本人并不喜欢这样亲密的饮酒方式,所以皱了下眉头,拉着陆曼曼走了。
陆曼曼不愿意,向后挣扎:“我还没喝酒呢!”
“别喝了,我带你换一家喝。”
司明明把陆曼曼带出苏景秋的酒吧,避免了在这样的场合与苏景秋相认的尴尬。她当然知道这世上的人各有活法,钱也各有赚法,只要它来得干净,就没任何问题。但她的心里对苏景秋的赚钱方式不能苟同。
那是以牺牲个人色相、健康赚得的钱,是在透支自己年轻的生命。
苏景秋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司明明围观了他整场卖弄,这一天的三杯酒卖了好价,他还挺开心。酒吧氛围好,他安顿好后就出门透气,大有功成身退之意。
路边停着一辆小破车他看着眼熟,上前看了眼车牌,这不是司明明车吗?司明明人呢?
苏景秋环顾四周,看不到司明明的人。想到司明明有一个爱喝酒的闺蜜,就觉得她八成来混酒吧了。
他给司明明打电话,但她没接。
酒吧很乱,他知道司明明不喜欢,就决定挨家去找。他跟这附近的酒吧老板都相熟,进门后难免会被老板拉住聊个几分钟。一来二去的时间就耽误了。
找到第四家的时候,苏景秋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养生党司明明怎么会逛酒吧呢?而且她不逛她老公自己的酒吧,反而给别人送钱?
他进去晃了一圈,最后看到角落里坐着一桌人,外面站着几个男人把视线挡严了。苏景秋就觉得那里面的人肯定不是司明明,司明明不会喜欢在这样的场合被人关注。但他仍旧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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