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并不差。
苏景秋就嘿嘿一笑,他一得意就忘形的毛病又来了:“下次,我给你来个更绝的。”
司明明只当自己听了什么秽言,眉头一皱,转过身去。这个时候不能回应苏景秋,不然他一定会展示一个乌糟糟的男性形象。
第二天司明明按规定居家。苏景秋也不想去餐厅了。就餐厅那破生意,一个人足够忙,根本不需要他出马。死皮赖脸待在家里,说要做好司明明的后勤工作。
陆曼曼给司明明打了个电话,问能不能来她家里借住两天。她实在受不了军事化管理的生活了,这一天一大早跟父母爆发了矛盾。因为老陆竟然要求她把她的脐环摘掉。
陆曼曼当然不肯,那脐环闪亮亮,多好看!她激烈反抗,最后一气之下摔门而出。这时候出京太困难,跨区都费劲,思来想去,司明明的笨蛋老公苏景秋那里倒是合适。
“不行。”苏景秋一个劲儿在一边摇头,还摆手,用口型说:“不行!不行!”
“你老公是不是不让?”陆曼曼说:“爱屋及乌的道理他懂吗?”一下子就把苏景秋架到了道德制高点上。苏景秋在心里把她骂出了花,但也不敢拒绝了。因为司明明歪着头,在复述“爱屋及乌”四个字。
陆曼曼进门的姿态像要远行,带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第一时间对苏景秋表达感谢:“好人一生平安,祝你有命和司明明白头到老。”
“你准备住多久?”苏景秋问她。不是为了赶她走,是多了一个人家里物资不够,他得安排采购。
陆曼曼有些为难地说:“要……先住半个月?”
“你怎么不把家搬我这里?”苏景秋问她。
“可以吗?”陆曼曼问。
苏景秋想给她几句,但这时司明明在书房敲了敲桌子,意思是让他们保持安静。司明明的话在这个家里是绝对的圣旨,她的居家工作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保持安静。
陆苏二人相对做了个鬼脸,陆曼曼比划了一下,让苏景秋给她安排一个房间。
苏景秋让她随便挑,自己出去买东西,沉着出门,去了趟王庆芳那。
王庆芳见面就问他:“申京京找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苏景秋说。他压根没多想,申京京在的时候他没问,走了他也没追溯:“可能真是要把东西还给我。”
“做梦吧。”王庆芳说:“我打听了,她离婚了,没有小孩。去年离的,说是老公出轨了。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问这些干什么?”苏景秋说:“都过去的事了,她离婚还是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么一问,别人倒是会多想,好像我要怎么样似的。”苏景秋叹口气:“妈,你真是我亲妈,你是不知道司明明有多厉害。你可别给我找事了。”
“我得问清楚。”王庆芳提起申京京就心堵,生怕自己这个实在的傻儿子万一脑子不灵清,再在她面前栽个跟头。
……苏景秋想制止王庆芳,但他非常了解自己的母亲,她一旦跟什么较起劲来,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这点她跟司明明倒是很像。
“你别管了。”王庆芳说:“说实话,我不喜欢申京京,这你知道。原来你俩谈恋爱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那姑娘跟林黛玉似的,没事儿就哭。”
“当时她爸爸去世了。”苏景秋为申京京辩解一句,这是人之常情,他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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