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在开玩笑,一夜七次要么时间太短,要么质量不高,他实在不理解有些人在吹牛逼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实情。可司明明却感兴趣起来,说:“来。”
躺回去,闭上眼睛,准备挑战一下自己的边界。
苏景秋高兴了,管它一夜几次,司明明能有第二次他就烧高香,人就欺了上去。
这一闹就是大半夜,司明明通透了,觉得此番的养生效果不比喝一个月养生汤差。也理解为什么帝王不早朝了。
苏景秋呢,倒是累了,结束的时候对司明明说:“你分明是想谋害我。”转身倒头睡去。
司明明却睡不着,闭着眼睛胡思乱想,都是刻意避开工作。手机响了,她打开来看,是陆曼曼。她对司明明说:“我给你老公找了个工作。”
“什么工作?”
“当人体模特。”陆曼曼说:“他们要找个巨帅巨健康的,你老公行。”
“?”司明明发去一个问号:“你觉得苏景秋会赚这钱?”
“等他破产了他就想赚了。”陆曼曼说:“穿衣服的。”
“哦。”
第二天醒了司明明试探苏景秋,问他对做人体模特怎么看?苏景秋说:“怎么看?不看?一坐好几个小时。”
司明明就回绝了陆曼曼。她没想到的是这以后陆曼曼会一次一次给苏景秋介绍工作,究其原因是在司明明家里那一天,苏景秋对她不错,她决心报答。早晚有误打误撞那一天,这都是后话。
张乐乐在这一天发来消息,说她失业了,公司申请了破产。司明明问她怎么办?她说她找到了一个线上工作。那个线上工作是做线上会议助理,按工作量结款。一个月能有七千左右。
“够了。”她说:“我再找两份别的线上工作,月入两万不是梦。”
“社保呢?”司明明问。
“我解决了。”陆曼曼说:“我工作室也有线上工作,按正式员工走,有五险一金。”
“我给你跪下了。”张乐乐说,她开朗自信了很多,现在讲话也重新开起很多玩笑,经历了漫长的痛苦时光,她真正重生了。
困难横亘在人人面前,人人自危的时代到来了。
经济学家说所有人都将穿越一个漫长的经济周期,说这是未来十年中最好的一年。苏景秋对着电视呸一声:“传播焦虑,打死!”
司明明关掉电视,她决定认真跟苏景秋谈一谈。
在结婚伊始,他们都没有家庭意识,认为两个人是独立的个体,以后是福是祸、是难是易都各自承担。但现在司明明改变了想法,倘若他们决议这段婚姻将朝长久的方向维系,那么他们将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将共同沉浮。
“我想建一个共同存款的账户。”司明明说:“这笔钱我们都不要动,除非遇到大问题。”
“好。”
“那么每人每个月存两万。”司明明又说。
“好。”
“你为什么没有任何意见呢?”
“因为在这个家里,小事你做主。”苏景秋说。
“在你心里根本没大事。”司明明说:“天塌了你都得先睡好觉那种人,心大。”
苏景秋哈哈大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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