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科学课都没怎么听啊。”宋忆央满脸无辜。
邵旸一噎,懒得跟宋忆央斗嘴,自顾自把绒绒拉到另一边,一个人霸占。
车来得很慢,一行人等了约摸二十分钟,去镇上的小巴车才缓慢驶来。
这里正是起点站,上上下下的人很多,邵旸也不急,只是拉着绒绒等车上的人都下完后才开始组织几人上车。
车里车外都吵吵闹闹,邵旸身前是绒绒,走在绒绒前方的是一个背着编织背篼的中年男人,背篼里还有一个小孩,瞧着只有一两岁的样子。
那背篼摇摇欲坠,邵旸抬头,默不作声地抬手将手护在了绒绒的额前。
“怎么啦?”绒绒眼前突然一暗,意识到是邵旸的手后就放弃挣扎了,反正视线没受阻,他还觉得跟邵旸贴贴很亲昵来着。
“小心撞上了。”邵旸的话音刚落下,前方的中年男人就像是要印证邵旸的话似的猛的回头,背篼发出吱呀的声响,粗糙的材料擦着邵旸的手背呼啸而过。
邵旸疼了也不吭声,只是一言不发地抬头望着那位正在和收银员说话的男人,反而是绒绒发觉了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
“没事。”邵旸把绒绒往身后拉了一把,自己站到最前面去。
也就是在这时,邵旸才听到那男人和收银员的对话。
“诶我说你,老大个人了,就快点进去坐好吧,你后面还有一群小朋友要上呢,别堵着门口不让进。”收银员是个脾气火爆,说话也不给人留情面,“我这趟车都跑几年了,二块五就没变过,怎么就只有你只付得起两块钱?你是缺胳膊少腿了吗?我们也不是做慈善的,二块五去镇上已经是很便宜的价格了,更何况你还背个小孩儿,那小孩儿还没算你的钱呢!”
男人闻言回头,与邵旸镇定的目光对上。
紧接着,男人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地往邵旸手上看,看到那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一道划痕,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自己弄上去的——难怪他总觉得刚刚好像是磕到了什么。
但给一个小孩儿说对不起实在是有点丢面儿,男人眼睛一翻,又当什么都没发生了。
收银员继续道:“人家直播呢,不想入镜就赶快进去或者下车,不然直播间里那么多人听你扯皮,真是有够丢脸的。”
对于拍摄的事,节目组安排这一任务的时候就事先有和这辆车的负责人联系过,所以在避免路人入镜的情况下也没人来阻止拍摄,不过前面这一挡路的路人倒是在节目组的预料之外。
邵旸低头看看被擦伤的手背,本想上手把手背上摇摇欲坠的皮撕掉,却没想到让绒绒先发现了不对劲。
绒绒大惊,垫着脚要去看邵旸的手,“旸旸哥哥,你怎么受伤啦?”
“没受伤。”邵旸顺口打发。
“绒绒都看见了……”绒绒的小眉头皱起来,摊开手心给邵旸看。一夜过去,绒绒那昨天还红彤彤涂着药的手已经没那么可怖了,剩下的皮外伤并不严重,伤口贴着创口贴,并不影响做事。
不过绒绒还是要拿给邵旸看,大哥哥说这叫引以为戒,“你看,绒绒的手也这样了,所以绒绒知道。”
邵旸忍俊不禁:“这么说你还挺有经验的是吧?”
“嗯……”绒绒点头,抬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那男人的背篼,不小心和背篼里的小弟弟对视上,又尴尬地移开视线,“是刚刚被那个东西蹭的吗?啊!是在保护绒绒!”
邵旸:“……”
被完美说中,邵旸无言以对的情况下只能敲绒绒脑袋,“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不准自责啊,又不是你的错,还有啊,这个时候你的脑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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