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让我考虑什么,臭男人。
荀濛紧张地抿了抿唇,混蛋,他的嘴好像肿了,嘴巴里也都是红酒的香气。
秦炤眼眸幽深,指腹按压在他的唇上,道:“今晚你看明白了吗?”
“什、什么?”荀濛小声地开口,不敢张大嘴。
但秦炤却找到机会,指尖按进他的唇间,触碰到他红润软弹的舌头。
荀濛受惊地往沙发里缩了缩,如果不是怕秦炤变得更加激动,他都想咬他一口。
秦炤任由他躲闪,轻笑道:“你追求的那个女生也是秦厉喜欢的人,你想和他争?你不是很怕秦厉?”
狗男人,就知道你别有用心,居心叵测。
我说你今晚怎么放任我过去。
“我、我不争,我不喜欢她了。”荀濛咽了咽唾沫道。
秦炤捏了捏他的耳垂,似乎被他白皙泛着红的耳肉所吸引,低声道:“真的?”
“真的真的。”荀濛连连道。
秦炤勾起唇角,道了声乖,随即又俯下身体,亲吻吮吸他的耳垂,就像是含着一团绵软的糖,想要令其融化在嘴间。
荀濛被这异样的感觉折磨,忍不住哭腔道:“难受……”
秦炤撩起眼皮看他,眼眸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怎么会是难受,你这里都起来了,宝贝。”
你可别乱讲,到底是谁先起来的?
荀濛被他一声宝贝叫的浑身酥麻。
紧接着,他伸手推拒秦炤,却又被人束缚住双手,再度喂了一口酒。
荀濛浑身红得不成样子,眼角也染上绯色,衣衫凌乱。
沙发施展不开,秦炤抱起荀濛走向床边。
这一晚,是狂风暴雨似的侵略掠夺。
……
第二天一早,荀濛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他趴在床上,感觉人都要肾虚了。
虽然很爽,但也很累,这男人是不是把这些年积攒的精力都发泄在他身上了?
他简直比搬了一整晚的砖都累,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啃了一遍,牙印掺杂着吻痕,惨不忍睹。
昨天晚上,荀濛都不晓得自己是哪个时候睡过去的。
他再度骂起秦炤,人家第一次,不知道什么叫做量力而行吗?
荀濛在意识空间里也骂骂咧咧,翻找出秦炤的玩偶,随即一拳头怼在其肚子上,玩偶发出“噗叽”的声音。
一拳头不够解气,再来两拳,我打打打,啊啊受死吧!
系统缩在沙发的一角,随着宿主的每一次捶打,白胖白胖的团子就是一抖,宿主,真是可怕的男人。
荀濛赖床不起来,更加不想面对秦炤。
然而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秦炤帮忙穿上的,眼看秦炤还要亲自喂他吃饭,荀濛赶紧爬起来。
“我、我自己来。”
秦炤就坐在床边看他吃完。
直到秦管家敲门进来,将餐具等全部收拾出去。
荀濛不敢赶秦炤离开,他掀开被子又躺了回去,背对着秦炤。
可没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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