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睡觉?!”
“我找你是来睡觉的吗!”
一口都没吃到啊!
难道就我是大se魔吗!
裴溪洄非常绝望,靳寒极其冷酷:“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不睡就下去。”
“啊啊啊我不要睡觉我要开荤!”
离婚的时候吃素就罢了,怎么复合了还吃素!
他扑到哥哥身上,使劲浑身解数脱他的衣服,还掀开被子往下钻要吃自助餐。
靳寒把他拎上来按住那两只动来动去的手,耐心耗尽前最后重复一遍:“睡觉。”
“不睡!”
“不睡就去面壁。”
下一秒,小猪鼾声如雷。
“……”
靳寒无奈地笑了笑,把他的手脚摆端正,休息室的灯关掉,窗帘只留一道小缝。
裴溪洄本来不想睡,奈何哥哥怀里舒服得就像点了迷魂药,他刚窝进去翻了两个身就神志不清了,靳寒还一下一下地给他拍着后背。
裴溪洄的睡相其实挺乖。
不打呼不磨牙,刚才是为了演戏硬装的。
就是有些离不开人,喜欢把哥哥的手压到自己脸底下。
这样不管他睡再死,靳寒一起来他立刻就能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问:哥你去哪啊我和你一起。
靳寒说我上厕所。
他张嘴就来:那我去给你站岗吧厕所太危险了。
时间游过去半个钟,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稳。
靳寒把手从他脸下面拿出来,反握住他的手腕,五指一圈,细得太过了。
自从离婚的消息公布后,裴溪洄就从后海别墅搬走,在外面租了一栋破旧的小公寓住,非必要不出门,和靳寒见个面都要偷偷摸摸乔装打扮。
为了让效果更加逼真,他每天少吃晚睡可劲儿折腾自己,不到半个月就瘦了五六斤,往人前一站任谁都知道他是个被老公抛弃的怨偶。
一开始真是为了演戏,后来就真是食不下咽了。
那帮人下手速度太快了。
离婚刚公布的第二天,就有人旁敲侧击地试探靳寒的态度,靳寒一律冷处理不予回应。
在他这里,冷漠就等同于“各位随意”。
于是裴溪洄以前得罪过的仇家蜂拥而上,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当天晚上,茶社一批客人食物中毒,检测结果出来发现茶水里有泻药。
第二天,茶社大门和外墙被泼满粪便油漆,要喝茶的客人还没进去就被混混威胁恐吓走了。
半年前卖出的茶叶突然收到大量退款,早就谈好的订单也都被毁约。
得闲的股价在短时间内暴跌,店内门可罗雀再无人光顾。服务员和前台都被逼走了,大门锁被撬开,一伙流浪汉闯进去,砸毁了裴溪洄精心布置的亭台和小院,就连他那片小茶山都被烧了。
茶山着火时是晚上,裴溪洄正窝在靳寒怀里睡觉,靳寒接到消息立刻通知人去灭火。
但山火蔓延的速度太快,那晚又有风,十几分钟过去整片山的茶叶都被烧没了。
靳寒回到卧室时就看到裴溪洄跪在窗沿上,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呆呆地看着那一小片火光。
他看山火,靳寒就在后面看他。
等火终于被灭掉裴溪洄才从窗沿上下来,转头看到哥哥在看自己,眼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我的茶叶被烧光了……”
他哑声说。
“我给你种的君山银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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