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测他呆不下去自己走了,还有人猜他被靳寒赶出去了,更有甚者说他被仇家堵在哪里教训呢,其实他一直都藏在二楼休息室里,抱着哥哥好声好气地哄呢。
杜立荣那话确实难听,但在裴溪洄这里杀伤力为零,因为他自己骂人比那还难听。
倒是靳寒气得面色铁青,一进休息室就踹翻了桌子。
大豹吓得够呛,几个年纪小的保镖直打哆嗦。
裴溪洄挥挥手让他们都出去,自己屁颠颠地坐到哥哥腿上:“哎呀好啦,吓死啦,在外面就和我冷着脸,回来怎么还和我冷着脸啊。”
靳寒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伸手掐住他脸蛋:“这就是你想的好主意,我真是——”
真是什么他没说出来,裴溪洄撅着嘴巴就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满是甜滋滋的味道。
靳寒按住他的腰把人勒进怀里,碾着那瓣唇问:“今天戴的什么?”
“嘿嘿,橘子糖。”
裴溪洄双眼里满是雾气,被吻得呆呆的,伸出一点舌尖给哥哥看那颗橘子糖做的小钉。
靳寒本就压着火气,看他这样满不在意无知无觉的样子,眼底浪潮汹涌,拇指挑开他的嘴角,逼他把嘴巴张开到最大,长驱直入,不断加深这个吻。
就在裴溪洄整个人都要融化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舌钉被哥哥咬住。
“唔!”
他眼睛瞪得滚圆,里面满是惊讶,不知道哥哥要干什么,但再这样下去他的口水就要流出去了!
“哥、哥哥……放开……”
他含糊不清地求饶,呜呜叫着想要缩回舌头,但靳寒卡着他的舌钉就是不放。
小狗又急又臊,拼命拍着哥哥的后背求他放过自己,但靳寒不仅不放手还变本加厉地挠他痒痒。
裴溪洄想躲躲不掉,急得快哭出来,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和哥哥对视,却看到他眼底奸计得逞般的恶劣笑意,明摆着欺负自己。
“呜……求求daddy……”
他委屈地眨巴着眼睛,用表情控诉:哥你坏死了!
耳边传来一声性感至极的轻笑,靳寒大发慈悲放过他:“好了不欺负你了。”
这样说着又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向下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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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豹来敲门时,那颗橘子糖已经被他们吃化了。
只剩最后一小点,被渡到靳寒嘴里。
他放开弟弟,帮他整理好衣服,在他肿起来的唇珠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抚,这才问:“怎么了?”
大豹说:“酒会结束了客人还没尽兴,在包间喝上了,点名要让……小洄去陪酒。”
“知道了,我等会儿和他一起下去。”
做戏就要做全套,免不了这一遭。
裴溪洄刚被哥哥哄完,心情正好,看那些大老板的丑恶嘴脸都不觉得太令人生厌。
他和靳寒前后脚入席落座。
靳寒自然是主位,裴溪洄则坐他对面,杜立荣旁边。
上来先是一拨毫无新意的冷嘲热讽,裴溪洄全当有人在自己耳边放屁,杜立荣又讲起他的茶社,惺惺作态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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