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先把钱挣起来,有了稳定的收入,才有可能支持所谓的理想。
“公主会做生意?”凌杞只问一句。
刘挽再聪明,也不可能什么都会。
“我不会,我父皇手里有人会。”刘挽不至于不会,但要说向人证明,太费劲了,既然如此,何不把亲爹弄出来挡牌。
不想凌杞听着拧起眉头道:“与民争利,此非君王所为。”
哎呀,管得有点多了是吧。
刘挽笑笑问:“所谓民是哪个民?”
此问落下,凌杞一个激灵。不错,真要是争利,争的是谁的利,是普通人的利吗?不,从来都不是。
“夫人何必同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如今这天下的有钱人是谁,难道夫人一个在外多识广的人不比我要清楚得多?况且,我还是那句话,有时候工艺的进步,得益的不会仅仅是一方而已。旁的人也就罢了,男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夫人定更清楚,墨家现在最缺什么。”
凌杞半响没有作声,刘挽继续再接再厉道:“有些人不缺钱了,他们最缺的也就是特别。”
小丫头在有些事情上相当的通透呢。
“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凌杞不知是试探亦或者是单纯的询问,刘挽已然道:“夫人先跟我说说,您的制衣之法和寻常的制衣之法有什么不同之处?”
啊,是的,刘挽为了让自己可以顺理成章的懂得某些东西,宫里各种作坊她都去过了。
从养蚕到制布再到制衣,该有的流程刘挽都已经过了好几遍。
连同宫中制物,一应酒器和碗筷的制作,刘挽都去看过了。
看完再对应起忆起《天工开物》中的各种详细教程,刘挽不得感慨华夏人家的智慧,创新。
“公主这般的年纪,难道已经有人跟公主讲过养蚕制衣?”凌杞听着刘挽询问她的独特之处,怎么说呢?凌杞本能只想知道,这么点大的孩子,又是一个公主,难道有人教她养蚕织布了吗?
“我这个人从小不安分,对什么都挺好奇的,当公主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不做危险的事,想去哪儿可以去哪儿,想干什么可以干什么,我父皇从来不会拦着我。”刘挽只字不提自己是费了多少的时间才做到这一点,毕竟跟谁提起这些事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好奇心强,有时候确实也会得到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公主跟我来。”凌杞没有回答刘挽可不可以的问题,直接在前面给刘挽领路,意思清楚,就是带她亲自去瞧瞧,看一看她制衣有什么不同之处。
刘挽就这么跟着凌杞到了一处院子,可以说凌杞的院子是在最里层,而这处院子里已经有人在织着布,甚至进去看到的第一眼,刘挽注意到那一件挂起在侧边,在阳光的照射下,泛上一层层光晕,薄如蝉翼的素衣。
嗯,值得一说的是,刘挽并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素衣,毕竟马王堆出土的那一位辛追夫人都有着这样一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弹衣陪葬,她这会儿比辛追夫人当年靠后得多,这样的工艺品在大汉确实不多,可以说几乎被上层垄断,刘挽这辈子蒙父之荫,是在上层的顶层,见识那是必然有的。
“公主觉得我这件素衣比起宫中所有如何?”刘挽的视线落在素衣上,凌杞面容不变的问起。至少刘挽在看到这件衣裳时并不是出口即斥责或者询问为何不将此物进贡,很是不错。
刘挽眨了眨眼睛道:“能达到冬暖夏凉的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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