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又问上一句,刘挽摇头,刘彻道:“那便取为云锦。”
哎哟,这再好不过。刘挽连连向刘彻表示感谢。
刘彻又提起另一个问题,“原以为你是闹着玩,未必做得成什么生意,听你说来条条是道,你当真有生财之意。既如此就不能不给你选几个会做生意的人帮你一把。否则你还想亲自去?”
刘挽都笑成一朵花儿了,眨巴眨巴眼睛冲刘彻道:“我这不是没到那一步,才没有提前跟父皇要求。”
“现在到了。会做生意的人给你几个。”刘彻十分的豁达,刘挽忙点头开心的道:“谢父皇。我是打算让墨家的人也参与进来。毕竟要不是他们配合,做不出这么好的丝绸。我想让他们看到利,唯有利才可动人心。眼下只是丝绸而已,各方面需的武器,生活用品,只要能利于国,利于民的,他们做出来咱们就赏。”
利,不错,刘挽现在谈的是利,可是还没挣钱就想着分钱,刘挽为什么要挣钱?
“想要钱生钱,该大方就得大方。用人也是一样的道理。好不容易把墨家人弄到手,孩儿是打算将他们利用到极致,父皇要是也想用只管张口。”刘挽面对刘彻略显得有些诧异的眼神,赶紧补上解释。
刘彻愉悦的笑了,“你心里的盘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挽能如实回答自打出生就有这主意吗?怎么敢!
“人给了你,你只管用,若是不听话,以下犯上,你处置就是,不必上禀为父。”刘彻明白刘挽另一层言外之意,正因如此,刘彻安刘挽之心,让她只须放手去干。
“谢父皇。”刘挽也知道自己略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刘彻不至于对刘挽一个半大的孩子诸多防备,再者刘挽并未开始挣钱,虽然刘彻已然看出,刘挽并非口出狂言,或许刘挽能生财有道。
刘彻一眼扫过华刻,华刻已然堆着笑脸询问刘挽道:“公主有何吩咐,奴听着。”
“只要让人将这匹云锦的好传扬出去便是。”刘挽需要借刘彻来扩大影响,因而不管什么人要是打听起丝绸的消息,说,往好里说,要是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就更好了。
“若是有人问起云锦从何处而来?”华刻注意到刘彻已然倚在榻上专心看起奏本,一副他只管听刘挽吩咐的意思,华刻有别的问题不得不问出来。
“不知。只要让人知道是有人进贡父皇的就行,旁的不着急。”刘挽就是要故意把人的胃口吊起来,她倒要看看蓄力到一定程度时,她的云锦能卖出什么样的高价。
刘彻笑了,“你对人心知之甚深。”
说得刘挽略汗颜,问起刘彻道:“父皇帮我想想,我该寻个什么样明面上的靠山。否则在长安城里无根无基的店铺容易闹出事。”
就长安的情况,多了去仗势欺人的主儿。
正因如此,刘挽也得将招牌亮出来,省得外头不长眼的人闹事。
“想亮你的名号?”刘彻何许人也,立刻懂了刘挽的意思。
“我听父皇的。父皇若是觉得妥当我就做,若觉得不妥当我找个人。”刘挽在这件事情上必须要听刘彻的,刘彻要是觉得她亮出名号没有问题,她就那么办。
刘彻沉吟许久,显然是在思索,“让陈掌来。”
得,意思很清楚,不希望刘挽出面。
陈掌是谁。刘挽二姨卫少儿嫁的人,细论他的祖上是为开国功臣之一,以智谋传世的曲逆侯陈平。
可惜,陈家到陈掌这儿,他的兄长陈何承袭曲逆侯,因强抢别人妻子罪而弃市失侯。
后来陈掌与卫少儿私通,也正因如此,得刘彻召见,今为詹事。可以说借卫家的势,他如今也得以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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