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那算个什么事,刘挽必须得言归正传。麻利的将这几天赶出来的计划书全都递上去。
对,没有错,一本是刘挽手写的,剩下的全都是印出来的。
“咦?”一个个公主们拿在手里一看,不对啊,这字怎么回事?
倒不是说字不好看,只不过这字像是印上去的?
“你这是又弄出什么好东西来了?”南宫长公主相对不怎么喜欢说话,却是极喜欢各种新奇的玩意,刘挽刚拿出的本子,她可不就察觉了。
“南宫姑姑有眼光。得闲姑姑进宫,想要什么让父皇给您安排,我今天还是得把咱们要干的事先说清楚。明日我得离开长安一段时间。”刘挽正着急把盐的事弄出来,绝不会让任何事情把她这头等的大事给误了。
馆陶大长公主凌厉的望向刘挽,她断不可能认为刘挽在要准备操办起安容处的事时,无缘无故往外跑。
须知刘挽想出宫,尤其是离开长安,必须先得到刘彻同意。能让刘彻同意的事,定是大事。看来,刘挽手里的牌不少。
刘挽察觉馆陶大长公主的眼神,抬眼同她对视,无声的询问着。没错,她是有事要出长安,可所为何事不能说,馆陶大长公主敢打听?
不敢。
该避的锋芒馆陶大长公主自知要避。尤其此事竟然值得刘彻把刘挽派出去。
说句不好听的话,刘挽一个孩子,满打满算也不到七岁,刘彻能让这样一个孩子出长安,证明此事和刘挽相关,再有另一个原因何尝不是因为重要。
重要得刘彻信不过别的人,不愿意由别人的来接替刘挽,唯有让刘挽亲自去。
馆陶大长公主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家的母亲,大汉的太皇太后在世时曾经跟她说过的话,有些事,馆陶大长公主是越发的后悔了。可惜,错过了机会,再也不可能有了。
“咱们从长安开始做起,无家可归的人,不管男的女的,给他们容身之地,也要考虑让他们熬过了最难的时候让他们自立更生。说起来姑姑们的绸缎铺子可以养活不少的人。不过凡事就得从头教他们。”刘挽早有准备,各行各业,教得人学得一技之长,无论是男是女,都有办法度过难关,活下去。
平阳长公主、南宫长公主、隆虑长公主都微微一僵,几乎在同一时间望向馆陶大长公主。
怎么说因为绸缎铺子的事,刘彻和王娡闹得那叫一个满城风云,虽然起因是刘挽搅起来的,架不住最后斗得不可开交的是王娡和刘彻。
当然了,所有的争斗也算是划上一个句号。王娡要是想试试看刘彻敢不敢动金俗他们三人的命,大可以再试试为难刘挽,把对刘彻的不满全都撒到刘挽的头上。
长乐宫门前金俗他们三人的一跪,刘彻更是让人细数他们母子犯下的过错,不会有人再会觉得刘彻会继续的顾念所谓的骨肉之情,不敢对他们动手吧。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王娡的操作,她念过半点所谓的骨肉亲情吗?
刘挽是从多大开始被王娡为难的?平阳长公主姐妹几个也不是没有劝过,架不住王娡听不进劝。王娡从心里觉得愧对金俗,总想从各方面来弥补金俗,因而对金俗一家子那是多有纵容,多有偏袒。
平阳长公主三姐妹倒不怎么在意,毕竟她们早已过了需要母亲独宠的时候,只要家里人都好,她们也不在意王娡对金俗多几分偏袒。
但随着和刘彻在朝堂上为了权利闹得越来越僵,王娡奈何不得刘彻,不知怎么的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刘挽身上,大抵是因为刘挽确实越发像刘彻,让王娡但凡瞧到刘挽就不由的火大。
一来二去,平阳长公主她们姐妹其实也不太明白,怎么王娡和刘挽会闹到如此的地步。
王娡一个太后在宫中素来样样不缺的,刘挽但凡手里弄出好东西,也从来没有缺过王娡。在平阳长公主她们看来,刘挽这个当孙女的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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