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大多数的人刘彻并不算太信得过,为此,他宁可交给刘挽去做。
刘挽道:“选人啊。以郡为单位,选出每一个区域的售盐人。先前孩儿在诏书已经提了,只不过没有人太当回事。”
那有什么,没有人,刘挽抛出诱饵选人是为分利。大张旗鼓的选出盐商,经销商,而且有何要求全都由她说了算。
霍去病道:“就跟行军打仗一般,划区域作战。”
可以说,这个例子举得相当不错,大抵是那么一个理儿。
“以郡为单位,利太小了。”刘彻眯起眼睛想了想,点出问题所在,刘挽道:“以州。不过,并非以一州而划。而是将天下九州交杂,比如兖州可以分成三分,让徐州或者其他各州的人来售,独不选兖州的人。”
此话落下,刘彻赞许道:“此计甚妙。”
卫青也是眼睛亮闪闪的望着刘挽,看得出来,刘挽很是用心。
刘挽催促刘彻道:“这些上面写得很清楚的,父皇快看,看完了要是父皇觉得没有问题,那我就昭告天下了。我要尽快将盐务诸事赶紧处理好,过了年我要开始练兵了。”
可不是嘛,再不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好,刘挽能有时间练兵?
卫青嘴角抽抽,刘彻道:“这兵也不是非练不可。”
“不,要练。我都无人可用。但凡我手里能有几个合用的人,我都不用那么操心。”刘挽顺势向刘彻抱怨,她很缺人,缺得她都怀疑人生了。
没有想到刘彻一听道:“墨家的人,阴阳家的人,他们之中就没有合适的?”
“有当然是有,我不是觉得跟他们纠缠太深不好?要不,父皇您把他们提拔了,再把人给我用?”刘挽丝毫不觉得麻烦,就那么给刘彻出主意。卫青听得不由垂下眼眸,很是庆幸于刘挽谨慎,并不觉得墨家的人是她出面接洽的,故而算成她的人。
“他们都是冲着父皇来的,我是一点都不想让他们扣上我的名头。将来要是有一天我惹了父皇不高兴,他们还得跟着我一起受罪。像他们那些人,多是心思单纯,一门心思研究手艺的人。哪怕是脑子活络的想要在朝堂上立足,奔的也是父皇,从来不是我。”刘挽将各家的情况同刘彻说上一说,既要为墨家的人说话,也为自己。
刘彻瞅着刘挽道:“你这是防着朕呢?”
刘挽理直气壮的道:“我还不是怕父皇将来会看我不顺眼。现在都是了。我不过才出去几个月,也没有多久,再来未央宫都要通传之后才能进来。父皇要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也该当着我的面告诉我。哪有让别人说的。您还是不是我父皇?”
是的,刘挽顺势道来,再合适不过,有些人以为可以给刘挽挖坑,也不知道是谁给谁挖坑。
霍去病一听刘挽进来都要通传,立刻已经要站起来说话,卫青先一步将人按住,不让人动弹。
有些事明显刘挽就可以处理得很好,其他人何必参与。
霍去病被卫青一按,拿眼望向卫青,卫青以眼神制止,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刘彻也捉住重点,回头一问,华刻立刻道:“奴方才在御前伺候,不知。”
刘挽一看刘彻待要开口,刘挽已然上前捉住刘彻的手道:“父皇,我最乖了。要是我做错事惹您不高兴,您就说,您打我骂我,哪怕是要我的命,孩儿绝无二话。您别打发个人连面都不让我见。他们说按规矩我就得等着,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父皇不高兴,父皇连未央宫都不许我进了。”
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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