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长公主不由握了握手,最终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挽呼了一口气,等到刘彻来九华宫的时候,刘挽将近日平阳长公主前来的是事跟刘彻一说,刘彻立刻道:“盐务由你执掌。你姑姑那点心思不必理会,分你姑姑盐利可以。规矩定得太多,你姑姑是又被拒绝,又被你定的规矩气着了。”
刘挽听着刘彻的话岂不明白,对平阳长公主,刘彻虽有纵容之心,但相较天下安宁,他知该如何取舍。
拒绝平阳长公主的时候刘挽已然知道,刘彻不会为此不高兴,定规矩,关键在于规矩,故刘挽道:“平阳姑姑不高兴意料中的事,只是父皇想清楚了,有些口子一旦撕开如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原本可以治理的井井有条的事却偏偏毁于那么一个口子。”
相信他这一番话,刘彻一定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还怕你姑姑告你的状?”刘彻显得有些无奈。
刘挽摇了摇头,“平阳姑姑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她绝不会在父皇的面前告我的状。但是平阳姑姑会不会用别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不一定了。我现在也得问父皇一句准话,盐的规矩是不是由我来定,事是不是由我来管?”
别说跟平阳长公主要立好规矩,纵然是跟刘彻,那也得先把丑话说清楚了。
刘彻昂昂下巴示意刘挽说下去。
“别人怎么做事我不管,父皇要是让我办事,那得全权交由我来处理。父皇也知道其利之大,那么就免不了有人在这个过程中中饱私囊,为自己多有谋划。父皇必须要答应我,无论是谁跟您求情,犯了我的规矩就得按我的规矩处置。否则要是谁到您面前求一求情,撒一撒娇,跟您说说往日的感情,您心一软就答应了,回头我不听您的话,又显得我目无君父,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往后这天底下的盐利还是不是父皇的,那就不一定了。”刘挽必须把事情摊开说,,省得刘彻将来一个昏头答应下不该答应的事儿。
刘彻听出来了,刘挽这是担心他将来犯糊涂的。
“你是信不过为父?”刘彻就不得不问问了,在刘挽的眼里,他这个当父亲又是大汉皇帝的人就这么靠不住吗?
“并非信不过父皇,只是父皇日理万机,万一有时候没管住嘴,随口一答应了为难的可是我。比起事后再跟父皇争执不休坏了我们父女的感情,我宁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希望父皇时时刻刻能牢记,盐的事由我来做主,父皇只要负责数钱就好。要是父皇觉得我办事不靠谱,以为别人来接手,不必按照规矩办事更妥当,我也愿意将事情交出来,让别人来管。如平阳姑姑所愿也挺好。但事情交出去,父皇该知道,再要立规矩会很难。我定不会再沾手。”刘挽反正只表明一个意思,让她管事就得由她说了算,否则刘彻爱找谁找谁去。
刘彻愉悦的笑了,“满朝的臣子都未必有你的圆滑。”
刘挽理所当然的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的。”
“盐务诸事你是为朕谋,为大汉谋,朕岂不懂。满天下的人,包括朕的姐姐都未必没有私心,只有你心心念念的是大汉,是大汉的百姓,这等要事,朕若是不交给你来办,又交给谁?你只管放手去做,将来无论是谁,都必须按你的规矩办事。”刘彻又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可能在刘挽处处为他谋划,为大汉谋划的时候帮着别人对付刘挽。
平阳长公主纵然是刘彻的亲姐姐,从前也曾帮过刘彻许多,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平阳长公主的私心颇重。
刘挽定下关于盐务的规矩时,全部都交由刘彻过目,刘彻并不认为那其中的要求有何不妥。所以,平阳长公主不满于何?无非是看不到自己得到更多利的可能,又失了握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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