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不说了, 作为公主们的封地, 优先了来。
馆陶大长公主没有异议, 南宫长公主和隆虑长公主也觉得她们可以做好。
剩下平阳长公主没有立刻出声答应,审视的目光落在刘挽的身上,好像并不认识刘挽一般。
刘挽落落大方的由着平阳长公主打量,她反正是不可能松口。
盐务谁也别想跟她抢。想分盐利,无规不成方圆。盐利之丰,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如此,哪有给人钻空子的可能。
再说了,平阳长公主的一番态度让刘挽确定,最亲近的人极有可能会往她的心身捅下最狠的一刀。要知道利益是最容易让人反目成仇的,平阳长公主一副她要多占便宜,不仅是明面上,就是背地里也要多占的架式,更证明刘挽有言在先非常有自知之明。
“平阳姐姐。”南宫长公主也注意到平阳长公主最近的状态不太对,有些事平阳长公主也不是对谁都说的,包括自己的妹妹。
再者,平阳长公主自知刘挽断不会答应让她接手盐务后,依然不肯答应一定会遵守刘挽所定的规矩,无非是想着拖一拖,希望会有人能够让刘挽改主意。
便宜嘛,不占白不占。
平阳长公主的那点私心并不想告诉任何人,不过,馆陶大长公主那是相当的清楚,偶尔扫过平阳长公主,让平阳长公主如坐针毡。
“无事。你们先办起来,我再缓缓。”平阳长公主如此接过话,刘挽点点头道:“好。”
爱干不干,刘挽又不是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大汉随着刘彻实施的推恩令,再加上淮南王一造反,拔出萝卜带出泥,刘彻可是收拾了不少的诸侯王。如今诸侯皆受朝廷管辖,刘挽要是想在哪里设下安容处,不过是她一句话以及资金到位的事。刘挽缺的是能管事的人。没有寻到能够管好安容处的人,因此刘挽才停止安容处的扩张。
至于平阳长公主想要如何,刘挽又不急。
“按长安城这些日子的支出来算,你把一应资金准备妥当,人我们各自安排。”馆陶大长公主眼下尽是嘲讽,平阳啊平阳,倒是看出来,你竟然如此贪得无厌。
可一想卫子夫是谁送的刘彻身边的,馆陶大长公主又觉得理所当然。
也对,他们刘家的女人哪一个没有野心,既然有野心不能不部署,也不知道平阳手中所得的利已经不少,为何还想要凌驾于刘挽之上?
啊对了,所谓的利益根本不是利益,而是权利。
馆陶大长公主一闪而过的念头随之确定了。
平阳长公主之所以迟迟不肯答应刘挽,愿意遵守刘挽立下的规矩,完全是因为她不仅要利,更要权。
换句话来说,平阳长公主看到了盐利在以后对大汉朝而言,有着何等的地位,所以想先抢先一步占据主动的地位,只为了将来她会是做主的第一人。
馆陶大长公主冷哼一声,只想说平阳长公主是不是以为刘挽蠢呢?
盐的价格是刘挽定下的,所有人都好奇刘挽卖得如此低价,盐是如何制出来的,可是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打听出来。
换句话来说,刘挽掌握了最关键的技术,也正是有这样的技术在,刘挽才能卖出那样低价的盐。
事情最关键的点就在于刘挽,是刘挽造就了盐利能够完全归于一个人手上的局面。谁让其他各家的盐价高得百姓们都吃不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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