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刘彻说出更多的要求之前,刘挽早对自己设定更高的要求。
刘彻瞧懂了刘挽神色透露的意思。视线落在刘挽的身上,刘挽冲他一笑。
这时候刘剧哼哼唧唧的明显不太乐意了,刘据当即伸手待要抱过刘据,“据儿定是想娘了,我把他抱回去。”
刘彻挑挑眉道:“朕随你们一道回去。”
哦豁!刘挽马上问:“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是不是得说我娘好生厉害,利用我们姐弟来争宠。”
华刻额头的冷汗都快渗出来了,结果刘彻听得压根没当回事,“你娘不厉害?”
“难道不是父皇更厉害?”刘挽眨了眨眼睛,刘彻才是那个坐山观虎斗的人。
“走吧!”刘彻一手抱着刘据,一手牵着刘挽往甘泉宫的方向走去。
出了月子后的卫子夫从九华殿搬到了甘泉宫。相比之从前离得更近一些。
“大人的事小孩子莫管。”路上走着刘彻,叮嘱了这一句。刘挽当然知道刘彻话中的意思,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可没那个闲心。我最近都没来未央宫找父皇了,父皇能不知道我有多忙。”
刘彻低头看了刘挽一眼,自然不会错过刘挽那显得消瘦的面容,轻声的道:“莫太辛苦。”
刘挽摇头道:“不辛苦。父皇且等着,阴阳家又整出好东西了。”
一听这话,刘彻立刻来了兴致。
“先打个哑谜。带东西做好之后,我一定第一时间送到父皇手里。”刘挽想到那各式各样的瓷器,眼下已经能够做到光洁亮丽,就凭这一点,刘挽必须对他们表示膜拜。
刘彻也不在意,“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
刘挽把刘彻带回甘泉宫,卫子夫自然是高兴。不高兴的人也是有的。
只不过稍稍了解了刘挽当年在卫子夫有孕的时候接手宫务,当时刘挽赏罚分明,哪怕对王太后的人也没有手下留情。从那以后,这宫中上下谁也不敢轻易冒犯刘挽,在卫子夫接手宫务之后也是恭恭敬敬,老实办差。谁都知道刘挽说要罚,那是真罚。而卫子夫执掌宫中事物以来还是颇有手段的,至少在刘挽铺好的摊子上,她是纹丝不改,柔中带刚,对于犯她者,虽不像刘挽一般明刀明枪,却是极其擅长用软刀子的对付人。皇后的位子,卫子夫坐稳了。
况且,谁也不可能忘记,卫子夫生下了刘彻的长子,且是嫡长子。
嫡长子的份量,单就刘据是刘彻的第一个儿子这一条,无论是刘彻亦或者是满朝的文武大臣,都重视之,更何况刘据又是在卫子夫被封为皇后之后生下的,皇天后土,帝后是为夫妻,刘据既是嫡长子。
因此,朝堂之上与之而来也有人建议刘彻封刘据为太子了。
不过,这件事刘挽在听说后与卫子夫道:“此事娘一定要记得叮嘱所有卫家的相关人,一个字都不许在朝堂上提。谁要是提,也别带上我们据儿。太子的位置,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牙都没长齐呢,心急立他当哪门子的太子?娘也别在父皇的面前提及。”
“我并无此心。”卫子夫对外头的事不能说没有耳闻,但她也并非心急的人。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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