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刘挽又犯困了,霍去病等她熟睡方才离去。
刘彻忙完来看到的是熟睡的刘挽,也问起太医刘挽情况如何,得知刘挽已经退热,身体尚未完完全恢复,加上用药有些犯困,无碍,心中大石也放了下来。
倒是王娡寻了个机会说起此事,“不过是一个妃嫔罢了,怎么闹得如此大?泰永竟然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真是金贵。”
刘彻想起刘挽昨天说过的种种委屈,其中也包括王娡以长辈的身份无缘无故的为难,以及王娡看中刘挽的生意想要硬抢。
“朕记得当年父皇在立朕为太子后,母后失宠时也曾难过过。后来,朕成为大汉皇帝,多年以来每每听到母后和皇祖母摄政朝堂,你们为窦氏谋,为王家田家谋,反而将朕抛之脑后,朕当时也觉得委屈。金贵与否同委屈有何干系?朕是皇帝,朕受了委屈也难受,不对?”如果没有刘挽的一番哭诉,刘彻会因为王娡的一番话不禁的想,是啊,刘挽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的。
但是,为何刘挽要受这等莫名的委屈?
明明本不该受的委屈,因为他们这些长辈强加在她的身上,谁记得那原本不是她该背负的。
别的人说这话刘彻未必有多大的感受,看到王娡,刘彻控制不住想到自己。王娡给他的委屈还少吗?
一次又一次的用作为母亲的身份,一回一回的强迫他。刘彻不高兴,但因为王娡是他的母亲,他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咽下。
刘彻给刘挽的委屈,刘挽受下了,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哪怕心里再难过都能记得先把他哄高兴。为人父母给儿女的,儿女受下无可厚非,旁人,谁有这个资格?刘彻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后,对刘挽的委屈也明白了,来日如何处理身边的人,他也有数。
“你只管宠。我早告诉你,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王娡确实在挑拨离间,从而忘记在刘彻的心里,比起刘挽,她作为母亲给刘彻的是更多的不愉快。
刘彻每每听见王娡说起所谓的委屈时,就觉得分外的可笑。
此时听到王娡又一次的正告,刘彻丝毫不以为然的回道:“母后放心,朕敢宠,朕并不怕。”
王娡阴起一张脸,偏又奈何不得刘彻。
“既来了上林苑,母后散散心,外面的事母后少管。”刘彻不耐烦王娡总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在意旁人永远多过自己儿孙的长辈,不要也罢。刘彻心下更冷,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娡自然是被气得不轻,但何尝不是无可奈何,原以为这会是一个机会,没有想到刘挽好本事,惹怒刘彻后竟然如此迅速的哄好刘彻,而且让刘彻越发护着她。
也怪她们动作太慢,若是能早一些,兴许结果会全然不同。
可惜,王娡明白后悔也无用。
刘挽休养了整整三日才满血复活,下床跑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刘彻。
刘彻这几日想了想刘挽肩上担的事确实不少,自该少让人烦她了。见到刘挽站在跟前,依然精神抖擞,刘彻满意的点头道:“好了。”
“好了。让父皇和娘都担心了。”刘挽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刘彻招手让刘挽上前来,刘挽乖乖的走过去在刘彻身边坐下,“有些事是父皇思虑不周了。我们泰永虽不惹事,总有人不知礼数惹上我们泰永,同样的事父皇同你保证绝不会再发生。我们泰永不该受的委屈往后都不必受。她们再讨父皇欢喜,在父皇的心里也不如泰永。”
啊呸!这种话出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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