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挽补上一句道:“比起联姻带来的利益,我分明自己可以用本事拿到,故,为何要联姻?”
馆陶大长公主听到这儿望着刘挽纯真无邪的眼神,不得不承认一点,刘挽没开窍呢。既不知何谓情,也不曾动心,类她这样的人,若非父母之命,想让她同意用联姻的方式同意一门亲事,并不可能。
是啊,像他们都想通过联姻达到某一种目的,和他们所不同,刘挽完全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联姻对她而言完全不需要。
馆陶大长公主悔啊,此时真的悔恨无比当年没有听窦猗房的话。
“姑祖母,我自问多年以来同姑祖母的合作愉快,我并未亏待于您。”刘挽将此话说出,馆陶大长公主认同。
“正因为你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亏待过陈家,我总觉得如果你能入陈家,我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馆陶大长公主有私心的,她为陈家谋划诸多,因为那是她的后代,对馆陶大长公主来说,她何尝不担心在她去后或许陈家没落。
有人能担起陈家,才可以保证陈家的荣华。
刘挽轻咳一声道:“比起寄希望旁人,为何姑祖母不想法子给陈家培养能撑起陈家门户的人。表叔他们不成,表哥表弟们未必不可以。将希望寄托于别人的身上,永远不可能靠得住。”
发自真心的一番劝告,刘挽盼馆陶大长公主能听进去。
“不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哪怕是我,自问不如你。”养出一个刘挽太不容易,刘彻怕是看着刘挽都要深恨,恨刘挽为何不是男儿身。
不过,馆陶大长公主望着刘挽觉得,刘挽是女孩甚好。
像刘彻那样的人,在他年轻的时候他看着出色的孩子会高兴,上了年纪后呢?
刘彻不过才三十出头,刘挽要是男儿,怕是不可能像现在一般肆意行事,无拘无束。
“姑祖母谬赞了。我从来都觉得,世上没有所谓真正的聪明人,唯有勤奋踏实,以勤补拙的人。再聪明倘若没有好学上进之心,终不能长久。姑祖母,我希望您能把表哥表弟们送到书楼去。别人送不送我不管,姑祖母倘若当真想让陈家有一个可以立门户的人,不如把他们全都送过去。如果姑祖母依然不放心,表姐表妹们也不妨一道送过去。”刘挽真心实意的建议,顺便为日后行事多作铺垫,馆陶大长公主在刘彻心中有一定的份量,且她辈分高,她在前面可以镇住不少小人。不把自己的益处放大,由着别人来欺负自己,刘挽才是傻。
馆陶大长公主听清刘挽的建议,再一次盯着刘挽,刘挽真挚的回视馆陶大长公主。
她要用藏书楼来育人才,书不书院的名头不用特意喊出去,只要干的是育才的事足矣。
“那些人确定都不错?”馆陶大长公主不是信不过刘挽,而是要讨多一句准话。
“为大汉育人才的人,岂能有错。”刘挽的目标在那儿,断然不可能允许有人混水摸鱼。
馆陶大长公主沉思半响,终是忍不住的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刘挽做的事,铺的局太大,大得让馆陶大长公主都拿不准刘挽到底想干些什么。
“我,我想让大汉好。身为大汉的公主,生来享尽荣华富贵,百姓贡养,我想回报父皇,回报百姓。只要能让大汉越来越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刘挽不能说单纯是为了活着,她能说的仅仅是为大汉,这纵然夹杂私心,刘挽亦发自内心。
馆陶大长公主静默了,突然觉得自己活了几十年,竟然都不如一个孩子。
“你方才的话我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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