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些。可是想让边境诸国不敢再犯我大汉,并非我们喊他们别动手,他们便当回事。恰恰相反,想让他们不敢再犯我大汉,有些仗必须得打。你我都是聪明人,以秦而论,灭六国一统天下,六国皆恨于秦,可秦难道不是非为不可?
“天下久经战乱,数百年的战争,百姓深受其苦,若无秦灭六国,一统天下,怕是中原之地都会战乱不休。匈奴,自秦以来一直为祸边境,于秦时不敢越北境一步是为何,不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秦以武力震慑匈奴不敢越境,方能保边境太平,至于我们大汉,若非将匈奴打老实,他们会服大汉吗?自汉建朝以来,白登山之围后,匈奴数十年屡犯我边境,桩桩件件,哪里看得出我大汉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了?
“想要大汉安定,匈奴要打。不仅是匈奴,各地有不遵我大汉者,不守我大汉之法者,皆当兵出以震慑之。如果他们意识不到我大汉早非从前的大汉,而且是一个强大不允许任何人进犯的大汉,大汉会用绝对的实力向他们证明。御史大夫,打一时而为后世争太平数十年,你告诉我,这样的仗打或者不要?”
有理有据的提问,同时也道出刘彻坚持打仗的根本原因,公孙弘能反驳吗?
“御史大夫,朔方城我定是要去的,至于将来会让谁来接手朔方城,我听我父皇的安排。身为大汉公主,我为我父,为我大汉的子民而谋划朔方城,独独不是为我自己。此心,可昭天地,可表日月。”刘挽沉着的告诉公孙弘,不忘补上一句道:“另外,我希望大汉能得到更多像御史大夫一样的人才,非以家世,而以才德为天下谋者。”
家世两个人,多少人心里的永远的痛。
公孙弘不过是一个寻常人,早年虽为狱吏,因罪免职,后以放猪为生,公孙弘吃过太多的苦,也懂得这个世道像他这样的人出头很难。刘挽,她懂得,她眼中流露出的欢喜,是很高兴像公孙弘这样的人可以出头。而她希望不仅是一个公孙弘,有更多的公孙弘。
最后,公孙弘完全想不起如何的劝说刘挽了,甚至之前很坚定的反对刘彻大兴土木的修建朔方城,这都不提了。
刘彻一看公孙弘回来绝口不提让别人代刘挽去朔方城一事,既知刘挽把人说通了。
行,事情聊完了,该回家的都回家去吧,刘彻想出去看看刘挽领着刘嘉和刘挽在玩啥呢。
结果看到两个和刘嘉、刘据一模一样的雪人,刘据和刘嘉在廊下喝着姜汤看着雪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缩小版的冰雕,走近的刘彻问:“怎么想起堆雪人了?”
“据儿没玩过,我带他体验体验。父皇瞧这儿。”刘挽拉着刘彻走过来看看,刘彻即看到好几个冰雕,瞧那威严霸气的人,自是刘彻无疑。
“这是父皇,这是娘,这是姐姐,这个是我。把你们两个的拿过来。”刘挽都让人拿冰块来了,要刻必须得人手一个。让刘嘉和刘据把他们两个的拿过来,嗯,一家人齐齐整整。
“父皇,像不像?”刘挽按年纪从小排到大,但问刘彻像与不像?
刘彻仔细端详半响,不得不说,何止像,像极了。“谁弄的?手艺不错。”
刘嘉立刻道:“二姐,是二姐雕的,父皇也觉得很好对不对。”
刘彻诧异了,“出去一年倒又学了不少新本事。”
“亏得父皇没说我不学无术。”刘挽确实是刚学的,别小看朔方城,那有不少的能人异士,刘挽一个四处走走逛逛的人,学些新的技能很正常。
刘彻伸手拿过自己的那一个,“雕得很像。就是容易化了。放在这儿应该能摆几天。”
“我逗父皇一乐,父皇想保留也不是没有办法。”刘挽方才都给刘据和刘嘉出主意了,哪能没有应对的法子,刘彻笑笑道:“改天给朕雕个木的,化不了的。”
“我也要我也要。”刘嘉一听赶紧附和,对啊,何必要冰的,让刘挽刻个木的不就好?
刘据赶紧跟着点头,对啊对啊,他也要,要木的。
额!刘挽纯纯是觉得冰的好看,晶莹剔透,都想要木的,刘挽重重点头道:“行,我得闲给你们做木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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