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寻到他们的?”有人没能忍住问出一众人心中的疑惑,霍去病道:“沿着水源寻去,必然有人。况且,马踏青草,必有痕迹,要寻他们不难。”
听听霍去病那浑然无压力便能寻到匈奴人痕迹的语气,叫一干日常迷路的人情何以堪。
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同样是他们谁都无法否认的,霍去病寻到匈奴人,杀了匈奴单于的祖父,捉了匈奴单于的叔父,原先瞧不起霍去病的人都不由觉得,霍去病的运气太好。
卫青眼中藏不住的欢喜,当着众将的面并没有过多夸赞,背地里却赞许道:“不错。”
霍去病骄傲的昂头挺胸道:“我是陛下和舅舅教出来的人,必然不差。况且,泰永随舅舅一入朔方城都能斩杀匈奴作乱之人,我要是上了战场无所作为,往后我在泰永面前能直得起腰吗?”
啊!卫青明显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问:“比起立功,在泰永面前能不能直起腰更重要?”
“舅舅,那分明是一码事。我自幼立志荡平匈奴,结果是泰永先杀的匈奴,我反而落后于她。现在好了,这回回去我能在她面前教教她怎么荡平匈奴。”霍去病想的根本和卫青不一样,自打刘挽在朔方城杀了一回匈奴兵后,霍去病都快郁闷死了,他没能做到的事,怎么让刘挽抢先了?知道不知道他有多抬不起头。他比刘挽长五岁呢。
好,现在可以了。有这一回首战告捷,往后他终于可以和卫青一样,嗯,教刘挽怎么打匈奴,毕竟原先他提意见的时候,用刘挽的话来说,他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只须听,不要发表意见。
“等等。”卫青捉住的另一个重点是,霍去病要把他的打法教给刘挽。不是,霍去病一去几天杳无音讯,卫青一天天的心都提起来了,刘挽要是跟霍去病一学,卫青还要活吗?
“不行。你怎么打我不管,你不能教泰永。”卫青板起一张脸目不转睛的盯着霍去病,难得严肃的正告霍去病不许干某件事儿。
霍去病凉凉的提醒道:“泰永用我教?回去之后她肯定问我怎么打的,我不可能不说。一说,泰永能学不会?”
学不会在刘挽那儿是不存在的,不过是看刘挽选择用哪一种方式。
霍去病显得兴致勃勃的道:“舅舅说,泰永将来是更像你,亦或者更像我。啊,也不知道何时陛下才会同意泰永上战场。”
卫青额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你要是能在陛下同意泰永上战场前将匈奴荡平,才算是你有本事。你想让泰永上战场?”
这话,霍去病纠结了,“战场凶险,为泰永周全,是不想。舅舅让我竖立的目标,我们不如一起努力。”
对啊,在刘挽没有长成之前,刘彻一定不会答应刘挽上战场,既然如此,他们加把劲,赶在刘挽能上战场前把匈奴解决,那不就可以避免刘挽上战场了?
舅甥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下定决心。接下来,怎么打的好?
打,肯定要打的,朔方城离得近,战报第一时间送回,刘挽听闻霍去病一如史书记载的一般,第一次出征即崭露头角,心中自是欢喜。
委委屈屈是一辈子,轰轰烈烈也是一辈子,她才不管能活多少年,把握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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