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无不可说之言。”霍去病看出刘挽有话要说,他们之间并无秘密,刘挽如此慎重,霍去病第一回见,反而有些拿不准。不过无妨,刘挽无论说什么,他在这儿。
刘挽毕竟不是安夫人,安夫人跟刘挽说得直白,刘挽并不想那样。
但是怎么样把事儿说明白,不直接又不太行。
“如果有人跟表哥说,我们要是大展拳脚,按我们的心意轰轰烈烈的活一回,我们活不了多久,表哥会不会想换一个活法?”刘挽总算把中心思想表露了,霍去病倒上一杯蜂蜜水又喝下道:“不会。我只想像现在这样活着。出击匈奴,荡平匈奴。活一年是活,活百年也是活。宁活一年的轰轰烈烈,也不过百年的窝囊。”
不错,霍去病的选择和刘挽一样,知道自己只能活几年又怎么样?他们去做到自己想做的事,纵然只能活一天对他们来说都足够了。
想让他们安安静静,苟活一生,霍去病绝不会。
“这话是阴阳家的人跟你说的?”霍去病突然抬首问,刘挽点点头,霍去病嗤之以鼻道:“在他们看来,我们大抵得到陛下宠幸,拥有荣华富贵了,便只想享受这些尊荣。可是,匈奴欺我大汉,辱我大汉,他们抢我们大汉的人,抢我大汉的粮,夺我大汉的城,我大汉多少年以和亲求得一时太平,那是耻/辱,凡我大汉子民永不能忘的耻/辱。求和,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太平。如果上天让我霍去病只能活一天,我霍去病要打一天的匈奴,如果上天只让我霍去病活一年,我打一年的匈奴。只要我霍去病活着,此生必灭匈奴。让我放弃此志,宁可死。”
霍去病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无不向世人昭示他的坚定,他,绝不会向任何人屈服,哪怕是天也一样。
这一刻,霍去病抬头与天对视,神色间透着不屈不服。
刘挽道:“我知道表哥的选择。”
“那也是你会做的选择。”霍去病从来不担心刘挽会不懂他,他们是一类人,一样的为了心中的志向可以不惜一切。性命可贵,然国家,苍生更重。苟命于世,没有理想没有目标,不过是行尸走肉,他们谁也不愿意这样活着。
“别想那许多,谁说他们说的就是对的,一群神神叨叨的人,他们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真要那样厉害,他们何至于落得只有寥寥几人的结果。”霍去病是不屑的,也怕刘挽会被吓着。他们的泰永还小。再懂事也只是一个孩子。
“说的是,他们的话又怎么能证明是对的。才不要信他们的。”刘挽不知安夫人是怎么跟霍去病说的,站在刘挽的立场,她更愿意去相信他们说得不对,哪怕安夫人说对了霍去病的六年之期。可是,不到是最后一刻,谁又能保证一切不可挽回。
况且,最坏,她会走在霍去病前头,她怕什么?
刘挽望着对方意气风发,骄傲得目空一切的少年。她的表哥越来越好看了呢!
卫青和霍去病班师回朝,霍去病让刘挽一道回去,不知不觉刘挽一出来又快两年了,抽个空刘挽该回去看看卫子夫才是,卫子夫天天念着刘挽,很是想念。
“待我将朔方城的事安顿妥当,今年一定回去过年。”刘挽答应着,安夫人的话她不愿意相信,然,该加快速度办好的事须得安排。
“我们在长安等你。”霍去病亦知刘挽手里的事情多,哪里是想回长安就能回的。
刘挽同霍去病和卫青挥手,目送他们离去。
安夫人又一次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先前出现后,刘挽在后来寻过她,不过安夫人却从朔方城消失了,有消息称看到他们出城往匈奴去。
刚送走霍去病和卫青,刘挽一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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