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刘彻眼中的怒意稍减,不难看出他的高兴,“不错,希望他们这一回的收获比上一回更多。”
“匈奴称霸西域,对西域诸国屡屡进犯,引得天/怒人怨,不过是因为各自不够强大,西域各国不敢反抗罢了。但并不代表西域各国中皆是没有血性的人。能联合西域各国一道对付匈奴还罢了,哪怕无法联手,和他们商贸互通有无,同样能够让大汉强大。不过,一路行至西域各国,匈奴的地盘不少,一直捏在匈奴人的手里,受制于人,想把生意做大,断无可能。”刘挽和刘彻分析着,刘彻岂不明白这个道理,“不管是为边境安宁,亦或者为以后商贸流畅,匈奴都必须要灭。”
“陛下,长公主。”说话归说话,甘泉宫已至,宫人们在看到刘彻和刘挽的一刻都露出笑容,卫子夫领着卫长公主、刘嘉、刘据都等在门前,远远见着刘彻和刘挽,刘嘉待要冲过来,又想起回来的并非刘挽一人,迅速收回迈出的脚步。
远远看到门前的人影,刘挽立刻松开挽着刘彻的手,小步走到卫子夫跟前福身道:“娘。姐姐。嘉儿,据儿。”
刘彻观自己空空如也的胳膊,冷哼一声。
卫子夫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刘挽,伸手抚过刘挽的脸,“怎么瘦得如此厉害。”
“长高了。”刘挽没办法,见她的人个个都说她瘦了,瘦也不瘦吧,大抵这两年长得快,这才显瘦了。
“陛下。父皇。”刘彻慢慢行来,卫子夫收回抚过刘挽的手同刘彻见礼,在卫子夫身后的卫长公主姐弟也纷纷给刘彻见礼。
刘彻应一声道:“外面天冷,有话进去说。”
语毕一把拎起刘挽的衣领,正要挽过卫子夫胳膊的刘挽一个回头,赶紧把手换了方向道:“父皇父皇,我们进屋,我们进屋。”
瞧这满满的求生欲,也没谁了。
刘据在一旁看得都有些傻眼了。不是,刘彻,他的亲亲父皇算是在跟母后争宠吗?
卫子夫倒是不甚在意,瞧着刘挽把刘彻挽进屋,给刘彻端茶倒水,末了还要给刘彻按按肩,刘彻的脸上随着刘挽的一番操作,算是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小样儿,一看到卫子夫竟然把他丢之脑后,不成。
刘挽回来,刘彻是乐意听刘挽讲故事的,刘挽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尤其在朔方的每一日都有不同的新鲜事,今天两个刚认识的人一见如故,却因为一碗酒闹翻,更离谱的是两人都觉得是对方的错,一个想把自己喜欢的酒给到对方,一个因为习俗不宜饮酒,偏两人都没有说出来,直接翻了脸,后来了解彼此的习俗,这情义也变了味。
不过,说着说着,刘挽明显有些累了,坐在刘彻之侧,离得刘彻最近,刘挽毫不在意的靠在刘彻的肩上道:“父皇,今天太晚了,我们改天再聊,我睡会儿。”
其实刘挽的生理钟挺准的,每日定时定点起来,要不是这些日子星辰赶路,刘挽没能好好休息。回了到家,无须在意,无须多想,刘挽整个人都松下来了,脑子依然清楚,身体的本能让她打了个哈欠,话说完人也睡着了。
外面的天才刚黑,然刘挽说睡即睡,靠在刘彻肩上那么一会儿,竟然真睡着了。
刘嘉好奇的侧下头想看,刘彻环手将刘挽抱好,不忘取过一旁的披风给刘挽披上,一眼扫过乔娘道:“扶长公主回房歇息。”
乔娘连忙上前,刘彻轻轻的将刘挽交到乔娘的手里,卫子夫在一旁道:“妾送泰永回房。”
刘彻应一声,刘嘉蠢蠢欲动也想跟去,刘彻一眼扫过去,吓得刘嘉赶紧把迈出的腿缩回去,刘彻唤道:“戈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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