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提及此事之后,注意到卫青变脸,“舅舅,我们如果不帮泰永,没有人能帮。”
“不,我们不能出手。倘若我们出手,性质不同,陛下有可能不会站在泰永那一边。”卫青脑子飞快的转动,听清霍去病的话后,反而阻止霍去病出手。
“你要明白,泰永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她没有向我们开口,证明事情不适合我们出手,倘若我们干预,更有可能毁了她的全盘计划。泰永有能力,有本事布局,她必不会没有准备后手。”卫青顾忌的从来都是在刘挽身后的刘彻。
落子无悔,刘挽开了局,接下来最需要关注的人不再是刘挽,而是刘彻,刘彻的态度至关重要。显然张汤出手,前往河东平阳彻查此事,证明在刘彻心里,此时是支持刘挽在暗中的推动的。他们并不知刘挽还有多少安排,贸然出手,极有可能适得其反,坏刘挽大事。
霍去病张嘴,卫青叮嘱道:“泰永从来不和我们提,因为我们不适合出手。你要懂得泰永一番良苦用心。”
先前的霍去病从来不管练兵和战场外的事,如今突然想帮上刘挽一把,卫青不知该说是好事亦或者是坏事。但卫青知道,需要他们帮忙的时候,刘挽断不会跟他们客气。不吱声的刘挽,要的是他们保持原本状态。
“是。”霍去病咬住唇,终是承认他有不便之处。刘挽,她若有需要,定会和霍去病或者卫青开口。没说,只能是不合适。
“你的心乱了。这不是好事。”卫青提醒霍去病,心神不宁,容易出大事,因而好些本来卫青要跟霍去病说的话,都不好说了。
“若是静不下来,去练兵吧。用你自己的方式平静下来。”卫青的话落下,霍去病认可无比,“泰永平安,我留下帮不上她。我去请陛下让我去练兵。城中诸事,如果生出变故,舅舅要及时通知我。”
霍去病何尝不是意识到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可刘挽的情况不太确定,霍去病想去练兵,又一时不好离去。卫青一提,霍去病终是下定决心。
他们都长大了,哪怕他不放心,他也不可能守在刘挽身边。与其留下来或许会生出旁的变故,不如他去静静心。
卫青应一声,不静心的霍去病留下或许会成为隐患。不妥。
而在这时的未央宫,刚下朝的刘彻准备松口气,华刻来报,“陛下,馆陶大长公主求见。”
多少年了,馆陶大长公主是很少来寻刘彻的,听着华刻的语气很是郑重。
“请。”刘彻眼神微敛,请馆陶大长公主。
馆陶大长公主毕竟上了年纪,见刘彻时待要行以大礼,刘彻急忙上前将馆陶大长公主扶起道:“姑姑何必行此大礼,快请坐。”
亲自扶的馆陶大长公主坐下,馆陶大长公主连声道谢,刘彻亦不道外道:“姑姑往后有事寻朕,直接进来就是,不必通传。”
听听这话,馆陶大长公主道:“陛下日理万机,我如今上年纪了,能帮陛下的事情不多,也不便叨扰陛下。不过,这一回,也算是为大汉,为陛下,再做一回。”
话说着意示身后的陈须将盒子奉上。
刘彻莫名,“姑姑这是?”
“这些年陈家及我在封地内的所有田地账本。说来,这些年是我太贪了。”话说着馆陶大长公主待要跪下,刘彻再一次将馆陶大长公主扶起道:“姑姑说的哪里话。”
“也是我没有远见,以为在我手里得到的田地越多,越能留给儿孙,为了这些田地,强卖强买,用了不少手段,我对陛下有愧,对大汉有愧。”馆陶大长公主这回不管刘彻怎么扶,人都跪下了,刘彻连忙要将人扶起,馆陶大长公主叩首道:“请陛下责罚。”
馆陶大长公主都跪了,陈须这个当儿子的敢不跪吗?
刘彻值于此时明白了,馆陶大长公主有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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