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永叫过来。”刘彻心下深闷,当下让人把刘挽叫过来。
华刻小声提醒道:“陛下,长公主毕竟毒性刚解。外面下雪了。”
多少该顾着点刘挽的身体。
刘彻昂头看了看外头,屋里烧着炭,暖洋洋的,刘彻感受不到任何寒意,被华刻提醒,刘彻才注意到外头下起大雪。
“带上,去甘泉宫。”此时的刘彻需要一个人跟他说说,不管能不能拿出一个章程,刘彻心中的这股气必须要宣泄出去。再没有比刘挽更好的人选。
刘彻大步流星的走向甘泉宫,刘挽正在屋里捣鼓着书本,好几天没有看书,稍稍一舒服,刘挽又看起书。
刘据被刘挽拘在一旁,让刘据练字。
“二姐不是说不急着让我练字吗?”刘据一边写一边提出问题,之前刘挽说不急着让他练字的,那时候他可高兴了。
“哦,你四五岁的时候我说的话,你现在七岁好意思拿来堵我?放你玩多两年够意思的了,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练。写不出一手漂亮字,我让父皇亲自盯着你练。”刘挽倚在靠枕上看书警告刘据。
“二姐的字写得好看吗?”刘据不得不问上一句,他才想起来没见过刘挽写字呢?
“你写你的,字没写完之前不许说话。”刘挽没有正面回答,意示刘据闲话少说,赶紧练字。
刘彻到甘泉宫的时候,卫子夫正领着卫长公主和刘嘉在做衣裳。卫长公主做得认真,刘嘉一脸的生无可恋,听到刘彻来的声音,刘嘉第一个丢开针线站起来道:“父皇。”
刘彻不至于将心中的怒火发作在别人的身上,没见着刘挽,对卫子夫她们的见礼,让她们坐下,“把盒子上的东西给泰永送过去,让她看看。朕在这儿等着她。”
华刻应下一声,赶紧给刘挽送过去。
卫子夫上前为刘彻脱掉外袍,擦干刘彻身上的雪。卫子夫对刘彻给刘挽送去何物并不关心,只问:“陛下用过膳了吗?”
“并未,让他们准备准备。”刘彻说话间走过去坐下,将卫长公主将做好的衣裳拿在手上看了看,“大概也只有你能学到你娘的好手艺。”
言罢瞥过刘嘉,刘嘉小声道:“二姐连针都没拿过。”
对喽,刘挽从小到大连针都没拿过,卫子夫从来不说教她,刘彻更不会让人教。
“嗯,你二姐手里拿的是剑,是枪,可定天下,可改乾坤。一支笔,更能让天下变。据儿呢?”说着说着刘彻想起没看见的儿子,刘据。
“在泰永院里,泰永正让他练字。”卫子夫甚是庆幸刘挽终于松口让刘据练字。之前连笔都不让刘据拿,卫子夫看在眼里急得不行,偏又莫可奈何,实在没办法让刘挽改主意。
刘彻笑了,“是该练字了,朕对据儿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写出和泰永一样的好字即可。”
要说刘彻这个人,对各种各样的美好事务都有相当高的要求。刘挽小时候聪明绝顶,书读得极好,长大后,文武双全,一手好字尤其让刘彻看得赏心悦目。刘据谁也不用学,只要向刘挽看齐,足矣。
“在父皇眼中,二姐样样都好?没有不好的吗?”刘嘉侧过头问。
刘彻道:“有,主意太正,心肠太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