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公主是和陛下想到一处了。”华刻躬声应下, 刘挽点点头, 且迈入其中, 看到一身黑红大长袍正装的刘彻站在院中的梨花树上, 盯着树上的秋千发呆。
听到脚步声的刘彻回过头, 见着刘挽一怔,“你怎么也过来了?”
“想姐姐啊。”刘挽的心境大抵和刘彻是一样的。不舍卫长公主不假,刘挽始终记得她看到卫长公主的第一眼是在九华宫内,那会儿的卫长公主是小小的一只,再小,却始终记得保护她这个当妹妹的。
刘彻笑了,“一晃过去十几年了。想当年你姐姐出生时才那么一点大。朕把她抱在怀里,听着她的哭声,朕都觉得神奇,然后是担心,这样小的孩子,能长大吗?”
初为人父的刘彻不懂,他只怕卫长公主会长不大。
“后来,你姐姐一天一个样,慢慢的会翻身,会坐,会爬,会喊父皇。”大抵是因为第一个孩子,刘彻对卫长公主的关注是最多的,此时和刘挽说起,满满都是欢喜。
“没想到一下子,她这就出嫁了。以后,再也不能承欢膝下。”刘彻感慨颇深,刘挽道:“父皇要是想见姐姐,随时可以把姐姐召进宫,表哥不敢不从,姑姑也不会。”
刘彻摇头道:“终是不同。她是刘家女,亦是曹家妇,等将来为人母。”
说到这里,刘彻看向刘挽,“待你出嫁的时,朕只怕会更舍不得。”
刘挽立刻接话道:“那把孩儿留在身边不就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罢,朕且问你,你与去病究竟如何?”刘彻但问一句,一直没有挑破的皇帝问出,定是要寻一个答案的。
刘挽立刻道:“没有如何。如果父皇非要问,那,等我过完十八岁后我再告诉父皇。”
此话落下,刘彻脸色一变,刘挽马上察觉不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父皇知道?”
刘彻脸色一沉道:“安夫人说过。”
啊,刘挽喉咙一紧,随后又意识到不对,刘彻知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安夫人岂敢瞒着刘彻这样重要的一件事。
“还有去病。”刘彻又补一句。刘挽马上道:“我又不信命。”
刘彻补上一句道:“朕也不信。”
说出这句话的刘彻抬头望着天。命对于帝王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可以改。
“朕本意是不想让你知道。”刘彻不悦的拧紧眉头,同时也道出他的打算。知道对刘挽而言是好事吗?并不是。
况且,刘彻既道不信,也并不想让此事影响刘挽。
“知道也没有什么,孩儿以前如何,以后也会如何。”刘挽宽慰刘彻,无须担心,她才不会受到影响。
刘彻自是不信,“你若不受影响,怎么瘦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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