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是大汉和亲公主生下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有,匈奴人叫她野种。大汉的公主入了匈奴之后,为匈奴单于所弃,既沦为匈奴的玩物,孩子的父亲是谁不清楚,有无数的人会企图从这些孩子的身上发泄心中的怒意。
大汉的公主,她在这里并不是公主,而是大汉送到匈奴处,盼以平息匈奴怒火的存在,她们的生死,连大汉都不敢过问,匈奴更不会把她们当回事。
原本刘挽是不想带的,这样一个孩子,说是十六七岁,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严重的营养不/良,该让她留下好好休息。偏她要跟上,她说母亲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将来有一天亲手杀了匈奴单于,她要完成母亲的心愿。
最后,她还告诉刘挽,她会说雅言,她的母亲更为她取了一个名字,子悠。
具体上的一些事,刘挽让人从旁打听过,可带回来的近十个孩子,他们对周围的人都充满警惕,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消息,他们不配合。
不配合亦无妨,既然子悠一定要跟她们走这一趟,刘挽满足她。
“我可以为你领路,我知道各地营帐所在。”一上路,子悠即毛遂自荐要为刘挽引路,刘挽附和道:“有何不可?你在前,我们跟着你。”
子悠真为刘挽引路,很快看到独属于匈奴的营帐,乔娘询问:“此乃匈奴哪一部?”
“不知道。”子悠回一句,大口大口的吃肉,刘挽让人查查底下有多少人,子悠道:“你的人马强悍,直接冲下去杀得他们片甲不留不好吗?”
刘挽侧过头俏皮的道:“我不急。查清楚,用最小的伤害取得胜利才是我要打的仗。”
子悠扫过刘挽,认真的道:“你不相信我。”
不管真假,刘挽抬眼和子悠对视,“此话从何说起?”
“你并不信任我。我感觉得到。”感觉,有人有着生的直觉,那比任何证据都更可信。子悠同刘挽道:“你觉得我太狠?在我想把所有的匈奴人杀光的时候,你觉得我太狠?”
刘挽摇头,反问:“想要将匈奴人杀光的你,没有想过把我们大汉的人杀光吗?”
这一刻,子悠吃肉的动作一滞,随后又继续吃,许久才道:“你察觉了?”
“我感觉得到。”仇恨,怨恨,多种情绪交杂,子悠不是一个擅长隐藏的人,刘挽一眼便看出来。不过,在先杀哪一部分的人前,子悠明显选择匈奴。
子悠的视线落在刘挽的身上,透着防备和警惕,。
“放松,我不会杀你。至少在你动手之前,我不会。所以,要是不想成为我的敌人,千万千万不要出手,切不可打主意让我们两败俱伤。”刘挽轻声的叮嘱一声。一个有着悲惨经历的人,对世间的所有人都只有恨意,她想杀光全天下的人,她懂她的恨和怨,然,刘挽绝对不会给她机会。
子悠称赞道:“你比我见过的人都聪明。”
“你的母亲葬在哪里?如果你不介意,我想亲自前去祭拜。”刘挽都不敢问子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从不知子悠其父为何人已然可知子悠的母亲过的是何等的苦日子。或许,在很多时候,生不如死的活着,死更是一种解脱。
这一回,子悠没有吱声。
刘挽的声音很轻的响起,“不仅是你的母亲,大汉和亲匈奴的公主们,我都想去祭拜她们。我更想领着我大汉的铁骑告诉她们,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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