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重重点头,霍去病观刘挽乖巧听着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好在,他不是像郑家那样的人,诚惶诚恐的见了我,其实,他早把我母亲忘记。”霍去病说起见了人后他的想法,无一隐瞒的对刘挽说起。
一响贪欢,男人这种动物,提了裤子当下将人抛之脑后,不奇怪。
“观其品性不错,往后不会给我带来麻烦,既如此,我为他置办田产,顺便把他的另一个儿子,我的弟弟霍光带回长安。”霍去病最后说完时,抿唇望着刘挽,刘挽与之对视,认真的道:“表哥做得很好。”
霍去病哭笑不得,他是要刘挽的夸赞吗?
并不是的好吧!
刘挽伸手拍拍霍去病的肩道:“表哥能长得这般好,无人不羡慕。”
霍去病道:“那都与他无关。”
他能是现在这般模样,作为父亲的人没有半点功劳。
“表哥能干又不是为他。”刘挽是懂得怎么安慰霍去病的,霍去病未必见得把某个父亲放在心里,突然被卫少儿提及,霍去病明显很郁闷。不知时可以当这个人死了,知道不去查一查,问上一问,霍去病又难受。
怪不得霍去病说不懂卫少儿,有时候刘挽何尝不是看不懂卫少儿的操作。有她这样当母亲的吗?不能为霍去病想想的吗?
“对,我并非为他。大汉,陛下,舅舅,你,哪一个不比他更重要。”霍去病愉悦的笑出声,他这一生可以为大汉,为陛下,为他的舅舅,为他眼前的这个人付出所有,包括性命,他不需要在意一个从前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更不必为那样一个人纠结。
“你要继续留在河西。”霍去病言归正传,他把迁往河西的人带来,又得领着匈奴几万人归往长安去,自会有人把匈奴人安顿好。
刘挽重重点点头道:“明年立夏前我会回京。”
明年,她十六了!有些事刘挽不相信,但该准备的刘挽不得不去准备。不怕一万怕万一。万一安夫人说对了呢?
这个可能让刘挽的心一紧,她的视线落在一旁的霍去病身上,霍去病过了年也要二十一了,如果她的说准了,霍去病的也会准,彼时,彼时。
“那我在长安等你。”刘挽眼底闪过惶恐,突然下定决心要加快速度,霍去病高兴的冲刘挽喊一句,刘挽压下心底的万千思绪,重重点头道:“好。”
刘挽和霍去病不能多叙旧,手里头各有各的事忙,得回到长安后再论其他。
刘挽望着河西这一片戈壁沙漠,让人种地,而且是努力努力的种,她要努力的将一片沙漠变成绿洲,纵然她能做的有限,她依然会拼尽所有做到这一点。
除此之外,开渠引水,沙漠缺水都知道,能调的水尽可能的调,刘挽定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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