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从刘嘉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萧定是难过的,也让他有一种挫败感,他在刘嘉那里其实也未必见得有多重要是吧。
现下,萧定终于从刘挽嘴里得到应试的时间,明年的三月,如此说来,他们都得开始准备。
“好好准备。”刘挽颔首再一次给出答案。
萧定高兴的作一揖道:“谢长公主提点。”
刘挽偏过头带着几分期待道:“虽然嘉儿从来不提希望你如何,不过,我作为姐姐的,不仅希望你们将来能够琴瑟和谐,更希望你成为朝中栋梁。大汉的公主,不需要丈夫为她锦上添花,我只盼你能不负你多年的苦读。”
此番话,更叫萧定引以为是知己。
没有人苦读多年的书,竟然没有任何的图谋。
为权为名亦或者为财,都有各自的盘算。
“我还要回城,不多说了。”刘挽把人唤过来,只将应试的时间告诉萧定,并没有任何质疑他和眼前女郎的意思,叫那原本忐忑不安,以为刘挽是来寻她麻烦的女郎都暗松一口气。
“送长公主。”萧定得了一句准话,心中大石放下一半,立刻恭送之。
刘挽关上窗门,一行人既往城中去。
萧定此时的喜悦溢满,迫不及待的想寻人分享,原本在他身边的女郎该是他第一个最应该分享的人,萧定回过头同女郎目光相触时,萧定坚定道:“我并不糊涂,我也知道泰永长公主何意。你是表妹,只能是表妹。剩下的,不该你图,也不该你想。”
“表哥当真甘心吗?终此一生受人压迫?那令仪长公主纵然喜于表哥,所喜的不过是表哥的相貌。她如今能喜于表哥的相貌,来日未必不会看上旁的人。大汉的公主养面首,馆陶大长公主都那样的年纪了,并不避讳。”女郎一脸心疼的望向萧定,希望萧定能够清醒,纵然是当初刘嘉选的萧定,冲的只是萧定的脸,萧定该知道,不应该甘心。
“馆陶大长公主之夫已死。怎么,许男人养年轻的女人,不许女人养年轻的男人?”萧定一句不甚认同的话脱口而出,震惊了女郎。
女郎万万没有想到,在旁人眼中不守规矩,离经叛道的女人养男宠之举措,在萧定这儿,压根不算事儿。
“阴阳调和,天经地义,女子再嫁,男子再娶,皆符和人伦自然。你不耻于馆陶大长公主的行径,无非觉得董偃为了权势不惜以色侍人,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你再看看周围有多少老夫少妻,你所不耻的也并非一个馆陶大长公主而已。你怨的,恨的,或许更多是你自己。你没能成为那一个借势的人。我说得对吧?”萧定虽然年轻,并不代表他没有见过世面。
藏书楼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刚开始萧定未有所觉,这些年下来,他懂得了。
如果说早年的萧定算是被养得不错的世家公子,去了藏书楼后,萧定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听多各种和样的事儿,眼前这位表妹打的主意,他何尝不是心知肚明。
一直被纠缠,萧定很是厌烦,无奈有时候纵然知晓道理,依然有人装傻充愣。
如果没有今天刘挽碰上,萧定未必会把话说得如此难听。然,萧定太清楚刘挽的份量,无论是在刘彻那儿,亦或者在刘嘉那儿。
刘挽见他们一道,只字不提旁事,谁也莫要觉得刘挽不在意,恰恰相反,刘挽对女郎的无视是对萧定的敲打,倘若再有下一次,刘嘉和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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