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支出和收入都会有相关的明细,这一切其实不过是将安容处暗里归属于朝廷的关系捅到明面上罢了。他们这些人忘记当年我设安容处时跟父皇说过的话,与我何干?”打一开始,刘挽设立安容处的初衷是为大汉刷好感,让天下的人知道,大汉朝知道老百姓们难,给无家可归,困难的人一个可以让他们重新振作的机会,也会为他们寻得立足的根本。一应设备和条件经过刘挽多年来和无数人的摸索,已然成制。
再交到朝廷的手里,有人想抢走安容处,想要借机收人心,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我毕竟年纪大了。”馆陶大长公主不是不想管事,管着事的馆陶大长公主谁都不敢轻视,馆陶大长公主太明白人心,也知道权利若是不用,会慢慢的被人遗忘。
“挂个名字无妨。”刘挽依然要扯馆陶大长公主的大皮,这才是刘挽的目的所在。
馆陶大长公主同刘挽再一次对视,岂不明白。
“既然你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管事我是管不了,挂名有何不可?”馆陶大长公主盼刘挽能够越来越厉害,她越是厉害,跟在她身边的人会更有机会。
陈四娘毕竟才崭露头角,需要机会,也需要时间。
刘挽得到馆陶大长公主的亲口答应,应下一声好。同馆陶大长公主小聊了半响,刘挽才离开。
待她一走,董偃才进来,给馆陶大长公主倒了一杯水,问:“长公主答应了吗?”
馆陶大长公主并无瞒着董偃之意,摇头道:“并未提及。”
董偃一愣,视线落在陈四娘的身上,一会儿又移开了,他不解于馆陶大长公主先前盘算得好好的事,一见刘挽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军功,若非实打实的功劳,又有何用?”馆陶大长公主如此问起,道出她不开口的原因。馆陶大长公主回想刘挽说过的那一句要靠自身立足的话,不能否认。
“泰永身边的女兵,那是追随她多少年的人。卫青,霍去病,都帮她练过,河西之战,她能和霍去病一道深入敌后,一次又一次的攻破匈奴的大军,四娘上战场是有可能取得一定的军功,也不能忽略另一件事,她若是撑不住当如何?”馆陶大长公主道出她改主意的原因所在。
军功,眼下的大汉无一人不以驱逐匈奴为争功封爵的首要去处。可是军功也得实打实,孤军深入的刘挽带上陈四娘,陈四娘的身板摆在这儿,她可以?
显然,陈四娘早想通其中的关键,对馆陶大长公主的提议,当时的她并没有同意。
馆陶大长公主想用最快的方式助陈四娘在朝堂上立足,上战场是最快的不假,但并不代表人人都能够。
一但立不下军功,反而把小命丢了,试问那是馆陶大长公主的初衷吗?
“那该如何是好?”军功是不可能了,别的办法呢?董偃都开始帮着馆陶大长公主发愁了。
馆陶大长公主的视线落在陈四娘的身上问:“你的计划呢?”
“应试。”陈四娘答之,馆陶大长公主一愣。
“泰永长公主当日向陛下提议开应试之法,以取天下之才。这些日子朝堂上因为泰永长公主之事,并没有过多的人关注,并不代表陛下不把此关乎国家之大事放在心上。故,可以准备了。”陈四娘确实早已经想好该用哪一种方式在朝堂上立足。
察举制,算是一种法子。
刘彻既能创察举制,为拢人才,刘挽想出更好的一个办法,能让刘彻得到更多的人才,甚至可以打破世族人才的垄断,给更多的寒门出头的机会,试问刘彻会不用?
朝堂上没有议论争执,并不代表事情推动不下去,更有可能是事情已经定下,如今怕是各方都在完善各种的条件,故而才会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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