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之极的一番话,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有时候,看得太过透彻,亦不知是福是祸。
“好。”凌杞除了应下一声好再无他法。
“明日我领表哥过来,烦劳你。”刘挽没有忘记另一件事,墨家的长老们无论到底有没有能力逆天改命,她都要把霍去病唤过来。
凌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刘挽同凌杞对视,肯定的道:“夫人放心,我虽希望你们可以做到,并非有意强人所难。”
不过是不到最后一刻,刘挽都不愿意放弃罢了。
“公主为人,这些年我们都有所了解。”凌杞知道刘挽的性子,并非那强人所难的人,否则也不会有一个个的人为刘挽诸多谋划。
刘挽和凌杞告辞,转身回屋,“诸位长老想出法子了?”
语气有些冲,引得几位长老不由指责道:“怎么的?”
“这位公主和从前长老们所见的公主都不一样。她是真正心存天下的人。若非如此,阴阳家那位的性子,她怎么会提议要帮她改命?”凌杞帮着刘挽说好话,提醒自家的长老们别把刘挽当成那些个不懂世间疾苦的皇室公主,刘挽是真正的心善之人。
“去把阴阳家的人请过来。”听到凌杞的话,这么几位长老也不跟小辈计较了,有些事凌杞并不明白,他们倒是清楚很。
人真正见过,他们有数了,自该好好的论道论道,接下来究竟该如何行事。
凌杞打量几位长老,不能确定的是,把安夫人请过来,那是要吵架亦或者商量事情?
“以我们几个人的能力,做不成事。他阴阳家的人也一样,能力不够,须得另想办法。你去请,他们会过来的。”既然第一个寻上他们墨家的是安夫人,想必这位安夫人一定知道他们这群老家伙来了,才是最终能够改变结果的关键。
凌杞不至于信不过自家人,反正刘挽都请了,再把安夫人叫过来尽早把事情定下,未尝不可。
果不其然,安夫人确实来了,墨家的人不喜欢打哑谜,安夫人一到,既有问:“你想救的到底是哪一个?”
这个问题问得一旁的凌杞不受控制的抬头,无非想确定,这只能二选一?
对此,刘挽并不得知,既然要把霍去病领过去让墨家的人瞧瞧,刘挽提前让人给霍去病送信,随之霍去病便寻着刘挽来了。
刘挽的竹林,霍去病也挺喜欢的,偶尔霍去病会过来坐坐,但被刘挽赶过好几次。
“自打你这回回来,一次都没有请过我。”一照面霍去病控诉刘挽,刘挽正泡茶呢,闻霍去病的控诉,刘挽解释道:“表哥瞧我得闲?”
“那也不会比以前更不得闲。你莫不是有事瞒我?”霍去病何许人也,通过刘挽变化,唯一能够解释的只有一个可能,刘挽偷摸瞒他事情。
刘挽面不改色的给霍去病倒上一杯茶道:“表哥在胡说什么?我有何事须得瞒你?”
霍去病侧过头道:“像是要把手里的事全都交出去,让别人接手,这是......”
有些场面霍去病从来没有见过,故而论起来也不太好说。
刘挽瞪了霍去病一眼道:“事情太多,我忙不过来,我不交出去,难道要把自己累死?”
这个解释说得过去,霍去病在意的是,“你最近避着我?”
这一点霍去病相当的确定,虽然他们渐渐长大,不再像从前在宫中读书时一般形影不离,然刘挽是不是避开他,霍去病能够感受得到,一看刘挽张嘴待要否认,霍去病威胁道:“你若再否认,我们去陛下那儿评评理。”
找刘彻评理,不至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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