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挽深恨她的失误,怎么能让霍去病喝了那么多的酒,又怎么能让霍去病在她的院里住下,招事,招事。
“表哥喝醉了,我总不能把表哥赶出去。”刘挽无奈的正色解释,请刘彻不要忽略最重要的一点,刘彻挑眉问:“你和去病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
“父皇,我和表哥的事我们自己处理,您们都别插手行不?”刘挽头大无比,一个接一个的都开始坐不住了,怎么个坐不住呢。
“我的情况父皇又不是不清楚,我现在哪有这个心思。”刘挽不得不提醒刘彻别忘了她的命数,十八岁寿终,这会儿让刘挽谈情说爱,怎么可能。
刘彻一怔,他总是选择性的忘记这回事,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成真。
可是,刘彻想到一个个被他寻来的人都肯定的告诉他,改不了,改不了。
“泰永,倘若他们说对了,你和去病的命数都不能改,你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你可有遗憾?”刘彻不知如何说起,无论是刘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他们两个从前很好,现在也很好,刘彻不禁的想,是不是他们其实可以更好。
刘彻相信他的判断,刘挽和霍去病之间,他们并非没有任何别样的情愫。
刘挽一怔,是啊,她从墨家那里已然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逆天改命需要付出的代价是远远不可估量,而且是未必能够成功的。刘挽不愿意背负别人的命活下去,也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要求于人。
既如此,刘挽算是接受自己活不到十八岁的结果了,这样的情况下,是不是刘挽一心依然扑事业上,半点不念私情。
“父皇,剩下的时间,我要做的事太多。”可是,刘挽最终依然选择不去碰,她和霍去病现在的相处挺好的,纵然不管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别样的情愫,不重要,霍去病有他的志向要去奋斗,刘挽也有她要必须要安排的后路。
刘彻眼中闪过复杂,“罢了罢了,随你们吧。”
刘挽听出那你们之中包含的另一个人,难不成刘彻跟霍去病谈过?
不关她的事,完全不关她的事,她管那许多为何?她巴不得谁也别提这些事,她难道还要主动去提吗?才不会呢!
刘挽立刻朝刘彻作一揖道:“父皇若无他事,孩儿先行一步。”
刘彻劝不动刘挽,况且,在知晓生死之事后,刘挽所有的布局都是为了大汉,为他这个父亲,他好意思拦下刘挽?
挥手让刘挽退去。
刘挽出门时才吐了一口气,不忘拍拍双颊,别想别想,想多了人会变得烦躁,她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想别的事儿。
刘挽寻着桑弘羊去,之后民报再一次热闹了,毕竟之前所有报上刊登的内容都是在指责刘挽的错,以及她继续捏着安容处和藏书楼威胁人,有损朝廷颜面,国家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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