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说得不对。二姐这样的人都不为世间所容,老天都想收回去,无非是天要亡这世道,也是天要亡......”在刘嘉待要说出那最后一个字时,刘挽第一时间伸手捂住刘嘉的嘴。真是不怕给自己惹事儿吗?
有些事情大家纵然各自都心知肚明,不能说破的话就是不能说破。
刘挽无奈的长长一叹,刘嘉也意识到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你啊。”卫子夫何尝不明白刘嘉那欲脱口而出的是什么话。知道,也庆幸于刘挽反应足够快,没有让刘嘉将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否则真要是有人将话传到刘彻那儿,如今刘彻或许不会为此动怒,可谁敢保证刘彻不会放在心上,在将来的一天,让刘嘉为之付出代价。
不会有人觉得刘彻是一个多好的父亲吧。他会顾念所谓的亲情。
在刘彻那儿,如果一个人不能为他所用,不懂得为他分忧,这样的一些人不要也罢。说出天要亡汉的话,刘嘉在刘彻那儿的印象必然是要大打折扣的。
刘嘉乖乖的把嘴闭上,多一个字都不敢再吭。刘挽转移话题的问:“这些天据儿接手科举的事办得如何?”
是的,得闲了,刘挽也算是终于有时间仔细的问问,刘据在这些日子里接过科举事宜办得如何。
卫子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你把据儿教得很好。”
絮絮叨叨的说起这几天刘据是怎么办事。恰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卫子夫不得不由衷的肯定,刘挽真的把刘据教得非常好。
比起卫子夫说道起刘据的操作,刘挽更关注的是外面的很多消息,比如刘挽这几日一直没有出现,有人得到消息说是刘挽出事了,可是呢,按理在得知刘挽出事的消息,都应该有所行动的人,奇怪的是,他们竟然都相当的老实。
得知刘挽消失的事是刘彻和刘据有意放出去,而且闹得人尽皆知的时候,刘挽笑了。
确实,刘据学得很不错,作为一个正常的孩子,刘据已经懂得利用人心,也借助刘挽的震慑力,以达到让科举在刘挽出事之后,没有再生出任何的变动,圆圆满满的结束,实在是一件非常值得人们赞许肯定的事儿。
想来刘彻见到这样的刘据,心里也一定会很高兴,很欣慰。
好在,没一会儿刘据回来了。
第一时间来寻刘挽。
“二姐。”刘据捋起长袍,迅速的走到刘挽的跟前,上下打量刘挽一圈,以确定刘挽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
“放心,我好着呢。”刘挽宽慰起刘据,刘据只能说是稍稍松了一口气,要说完全的放下心,怎么可能呢。
“我去见过阴阳家的安夫人了。”刘据丢出这样的一句话,刘挽并不意外的问:“你从安夫人那儿套出什么有用的话?”
刘据......
真,想从刘挽那儿套出话果然是一件相当难的事。
“二姐从安夫人那儿套出了什么话吗?”刘据不得不反问上一句,请刘挽稍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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