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道:“王可以封,封地就不要去了,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人还能老实一点。实在不行,换起来也方便。”
后面那句话落在刘彻的耳朵里,刘彻怎么可能会听不懂这句话何意。
听懂了刘彻也不得不问上一问,“你怎么想的?”
刘挽轻咳一声道:“能者上,庸者下。反正要是没本事的上去也是死。”
这话更让刘彻静默了。
说得过于在理,以至于叫刘彻都说不也半个不妥的字。
“不过,被废的太子绝没有好下场。”刘挽适时的补上一句,刘彻挑挑眉头,刘挽冲刘彻一笑道:“我教据儿的,他须得自己有本事才有可能立得住。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什么样的位置都是适用的。有用的人不会被废,被废了证明他没用。”
刘彻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刘挽才好。
通透如刘挽,知道为了大汉好,绝不能让一个无能之人继承大汉江山。可是刘挽也清楚,一但刘据的太子之位不保,也将是他命丧之时。
“我现在需要和父皇讨论这个问题了吗?父皇自己将来教不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该担心的人是父皇,绝不是我。”刘挽一想不对啊,她为啥要跟刘彻讨论这种问题,天下江山传承的事,第一个该不安,该操心的人分明是刘彻,她为啥要急刘彻所急。
刘彻......
不能说刘挽说得没有道理,但完全不想再管事的刘挽,是刘彻所能接受的。
“现如今大汉的太子是据儿。”刘挽一母同胞的兄弟刘据,刘挽断不可能放任刘据自己长大。所以刘挽不管也得管。
刘挽长长一叹,昂头看屋顶道:“果然是操心的命。”
得,刘彻满意了,刘挽本就该这样多操心。她有这个本事岂能不操心?
“不说了。我还是出去缓缓吧。头痛。”刘挽决定不管了,先出门缓一缓。刘彻道:“不日大军将要回长安了,你去迎吗?”
刘挽果断的道:“不去。匈奴单于未死,匈奴未灭。”
这话落在刘彻的耳朵里,引得刘彻挑挑眉头,刘挽补上一句道:“夙愿未了。想来舅舅和表哥都留有遗憾。”
在此的皇帝的刘彻何尝不是也为之遗憾。
刘彻凝视刘挽道:“经此一战,匈奴元气大伤,朕等匈奴称臣,他们若是依然不肯称臣,朕绝不会饶了他们。”
换而言之,一生致力于灭匈奴的刘彻,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灭了匈奴。不服可以,大汉定会费尽心力的将他们打服了。
“不错。”刘挽认同无比,对于一个无时无刻不思打击大汉的民族,就得想方设法将人打服了,只有他们服了,大汉或许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宁。边境的百姓也才能稍稍过上太平的日子。
“这一回你没有出征,下一回你该出战了。”刘彻畅想未来,他手里有能打的人,刘挽是其一,自然不能白白放过,这一回因为科举的事刘挽得留下,下一回该刘挽去打了。
刘挽冲刘彻扬起笑容道:“好。”
父女都默契的不提刘挽十八岁的坎儿,他们都不愿意认命,也断不可能接受。
刘挽退出去之后,华刻迅速走进来道:“安夫人送来一封信。”
本来刘彻在刘挽走后已然沉下了脸,闻华刻所言,上去抢过信迅速拆开一看,越看刘彻的脸色越发的不满,华刻在一旁是半个字都不敢吭。
刘彻看完信后来回的跺步,显得十分的愤怒,华刻更不敢吱声了。
“他们是无视于朕吗?”刘彻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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