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又一颗如同鸡蛋般大小的珠子突然从地上冒起,并且不约而同的飞舞到刘挽的跟前,将刘挽团团的包围住。
泛着绿光的珠子,谁人瞧了不觉得诧异。可是,可是,再怎么样诧异的情况,卫子夫也没有惊呼出声。
刘挽跪了一日,一直没有动过,此时被这些珠子包围住,他们似是在跟刘挽道歉,是他们不管不顾,非要将他们的希望,以及他们想证明自己能力的种种野心,全都用到刘挽的头上,让刘挽不得不承受。
人命之重,他们其实很懂。
也明白他们这样舍命的相救于刘挽而言又是怎么样的意义。
然而这一切他们如果有别的办法,也不会愿意将性命全都交到刘挽的身上。
没有办法的他们,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刘挽先前没有机会和他们说话,如今却是有了机会。
可是,刘挽没有开口,而是冲他们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诸位之心我懂。诸位的恩情,刘挽无以为报。”多余的话,大可不必说,说来又有何用?于刘挽这样的人,她太清楚此前这群人所求,也明白将来她该怎么做。
映着刘挽的话音落下,这些珠子似是放下了心,如同它们出现时一般,突然的全都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一旁的卫子夫作为亲眼见识的那个人,纵然因为那些珠子的明亮而惊奇,同时也在数这到底有多少。再一次发现,108颗,竟然一颗都不少。
卫子夫捂住胸口,对眼前发生的一幕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另一个问题,事至于此,刘挽过去了吗?
刘挽没有再说一个字,直至天明时,刘挽起身冲卫子夫也是三叩首,“让娘担心了。”
担心是有的,但卫子夫在此时连忙扶起刘挽道:“你起来。”
“我再安排一些事便随娘回宫。”刘挽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卫子夫一直悬着的心却在刘挽这句话出后终于得于放下。
刘挽道:“去请阴阳家的人过来一趟。”
纵然周围没有人,但刘挽一声令下,很快那一位和刘挽有过几面之缘的女郎被请过来。刘挽不绕弯子的问:“如今阴阳家还剩多少人?”
“三个。”女郎身穿素镐,被刘挽问及时答来也不见悲色。
“以后你是阴阳家的主事?”刘挽再问,女郎答道:“夫人将阴阳家尽托付于我。”
这话算是回答了刘挽,刘挽再问:“安夫人可曾说过,阴阳家以后建在何处?”
女郎抬眼与刘挽对视道:“夫人说,至于此,阴阳家不可再建小楼。阴阳家的藏书皆都在长公主之手。往后也都会一直放在长公主的手里。我们这些人随长公主学习。论阴阳五行之道,长公主的造诣远在我们之上。”
这话的意思叫刘挽听了却并没有全然信,只问:“不妨明言。”
“逆天改命既成,依陛下的心性,长公主当知晓。阴阳家能集各家成一事,并不代表日后也能成。如今天下能真正护阴阳家的人独长公主一人而已。”女郎论起刘彻的心性,刘挽沉默了许久,卫子夫捏紧了手,有心想说这些事其实刘挽可以不管吗?
最终卫子夫说不出这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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