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好或者不好。
“阴阳家的人。”刘彻高兴后,视线落在刘挽身后的知止三人身上。
有心的帝王怎么可能不清楚阴阳家眼下的情况。
“父皇有何安排?”刘挽颔首直接问。
刘彻的视线落在知止他们三人身上,三人皆以作揖的姿态立在刘彻的大面前。
“他们三个学了多少本事?”刘彻问得直接,刘挽也如实而答道:“不知。”
是的,她与阴阳家的人相互之间根本没有多少往来,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眼前这三个刚到她身边的人有多少的本事。
“你们夫人如何安排你们的?”刘彻知晓刘挽答的是实话,转而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知止他们身上。
“夫人说让我们跟长公主学习。长公主对阴阳家的学说知之甚深。”这话丢出来刘彻稍稍一顿,随后想到刘挽自来不管是学什么东西就没有她学不会的,不值得他为刘挽惊奇。
阴阳家此番为了救刘挽那是倾尽所有。剩下的不过就他们三个人,就他们三个,任他们如何也不可能再有安夫人他们的成就。
刘彻目光闪闪,终是问刘挽道:“要把人留下吗?”
“我不知他们所谓的我对阴阳家学说知之甚多的意思是什么。但他们既然认为跟着我能学到一些东西,我很乐意教他们。”刘挽如是答来,最后又补上一句道:“他们为我而死,我怎么也不该让他们断了传承。”
这话半点不假,但凡不是为了刘挽一个人,阴阳家不会只剩下他们三个。
“好。”刘彻答应下,也是觉得眼前的这三个人断不可能再帮到他什么。诚如刘挽所说,不能断了许多人的念想。
刘彻注意到刘挽身上都是泥与露珠,道:“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自己。”
“是。”刘挽应下一声是,如今的她确实也需要缓一缓。
刘挽领人退去,在自家院前见到熟悉的人。那一刻,刘挽怎么可能忘得了另一回事,在对方冲刘挽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刘挽一拳打向他的脸。
霍去病绝想不到迎面受到的会是刘挽的一拳,嘴角吃痛不假,霍去病并没有避开,反而冲刘挽扬起笑容道:“泰永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再打我几拳。”
“你是不是疯了?”刘挽哽咽的问。她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过阴阳家的人,自然是清楚他们把自己救活,除了舍弃那108个人的命之外,还有霍去病的付出。
刘挽没有办法对死人说出任何的指责,面对霍去病,她何尝不是痛心无比。
怎么能这样的傻呢?他们怎么可以都那样的傻?
霍去病笑问:“你难道不疯吗?你原本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
有些事早些日子刘挽和霍去病之间都是心照不宣,不捅破,无非是想事未临头,或许有可能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呢?
他们所有的准备都是防的一个万一。可那样的一个万一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生不是吗?
无论是刘挽亦或者霍去病,他们都希望那样的局面永永远远都不会发生。
刘挽被霍去病堵得半天说不出话,霍去病道:“你我之间若真要细论,当初你我都中了毒针,你舍己救我时你不傻吗?你能为我舍了你的性命不顾,费心要为我改命,我不能吗?”
如同刘挽在为霍去病吸毒血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一般,在舍弃霍去病的所有功劳能够救刘挽,于霍去病而言没有任何的不能做。
“你会死的。”刘挽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霍去病吓了一跳,从小到大刘挽是极少哭的,这样哭的刘挽让霍去病一时手足无措,霍去病却无所谓的道:“谁能不死,不是或早或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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