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能是刘挽做的吗?
是以,刘挽到刘彻的跟前道:“父皇要是疼跟我说一声。”
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
结果刘彻反手往刘挽的手背一打,刘挽吃痛的缩回手,刘彻立刻道:“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吗?”
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
果然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
刘挽不得不道:“父皇是在异想天开吗?让我当尚书令, 您莫不是想让我舅舅给我打下手?”
对喽, 刘挽觉得刘彻一准得让卫青进尚书省, 让霍去病进中书省,刘挽要是掌尚书令, 那是要让她舅舅听她的!
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难道不是刘彻要开启女相的先河吗?
“怎么?让你出头怕了?之前撺掇人的时候不是很积极, 很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想清楚了, 想改官制并非改个名称就能够做好的。”刘彻对刘挽一脸震惊的样儿,完全不以为然,反而开始用激将法了。
怎么的啊,刘挽莫不是忘了女侯女进士, 连同女官的事?
这些都算刘挽在有意无意的推动的吧。
怎么的?刘挽现在是想不认账吗?
亦或者是怕了?
哦, 刘挽活下来之后就怕死了?不敢再像以前一样的得罪人?
“我怕?我是怕的人?父皇也用不着激我?以前的我不怕死,现在的我更不会怕死。各世族的人想跳上来对付我,让他们只管的来,咱们看看鹿死谁手。”刘挽明知刘彻那是激将法,依然明确的告诉刘彻,怕事儿她是没有怕的, 只不过此事刘彻须得想想清楚, 别把刘挽推出去, 刘彻最后反而后悔。
“父皇只要拿定主意, 您敢让我当这个尚书令, 我就敢当。但您别后悔。有些事情开了头,以后绝不是父皇或者我可以改变的。到时候您别把所有的过错归到我的头上。那我只有死路一条。”防,刘挽也会在刘彻跟前明明白白的将那一分防备道出,好让刘彻自己知道有此后果,别到时候听了别人的谗言,把过错都推到刘挽头上,刘挽那可就相当的冤枉了。
刘彻瞪圆眼睛,“你也知道怕?”
“要是我一个人,我自然是不怕的。我得想想娘,想想据儿。娘把我生出来不容易,这些年我尽让她担惊受怕,若无能让她安享晚年,那就是我最大的罪过。”刘挽也坦率得很,她在意的人不算很多,卫子夫这样一个女人,她不该是历史上那样的结局,一无所有,连皇陵都没能进。
刘挽昂起头分外认真的告诉刘彻道:“娘对我无所求,我对娘只一样,让她安享晚年。”
立下如此志向的刘挽,她的这点想法要求高吗?
明明完全不高的好吧。
饶是刘彻听完这话,想到卫子夫的为人,那样一个温柔如水,却又坚韧聪慧的女子,也不得不赞许道:“你娘很好。会的。”
对于刘彻的承诺,算了吧,听听即是,当了真大可不必。
如今刘彻观刘挽好时,自然不管刘挽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但以后呢?
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在说吧。有言在先的刘挽分明是给自己留有后路,省得将来的刘彻在那儿翻旧账时,给她一个居心叵测的评价。
改官制,分相权纵然是刘挽提出来的,但让谁来当丞相的决定权从来都在刘彻那儿,这一点刘彻得记住了。
刘彻指向刘挽道:“你就是太谨慎了。”
“父皇怎么不说因为我聪明,懂人心呢?不仅仅是父皇,世人皆如此。看一个人好时,自然是千好万好的。若看一个人不好时,自然也就成了你有什么好的呢?父皇如今对我寄以厚望,怎么看我怎么顺眼。我也不知将来会不会有一天拂了父皇的意。到那个时候,不求父皇能念及我的好,只求父皇想不起我的不是,也能让父皇少生些气,不至于因此恼怒了。”刘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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