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表哥都教我骑射,倒是您担了名头,目光永远都落在表哥身上,莫不是以为我都不记得了?”满天下的人大抵也只有刘挽敢当刘彻的面控诉他偏心眼。
刘彻立刻反驳道:“他们两个教你,你还不满意?”
“不满意的是我?”刘挽何许人也,能让刘彻轻易拿捏住,刘彻作为帝王啊,心眼比针还小,处处想让人不痛快。
“陛下,长公主,温宿国这机关,能否让臣研究研究?”皇帝和刘挽说话,谁也不敢插话,差不多时,有人等候久矣,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提上一提。
刘彻和刘挽的目光都落在不远处的人身上,此人正是出自公输家,最是痴迷于机关之术,刘彻这些年能得百家之利,怎么可能会拂他们的意呢?
“去吧。”
有了刘彻之令,温宿国的人刚被打了脸,也不敢拒绝,刘挽适时的转移话题,立刻将刚得到的消息说与刘彻道:“岭南送来了好东西。”
刘彻一听挑起眉头,刘挽侧过头道:“好东西。”
故意卖关子的刘挽引得刘彻挑眉,这时候传来一阵争执的声音。
得,刘挽适时的止住话题,将视线落在不远处,很快便有人来禀。
国与国之间的往来多了,大汉既是强势,诸国臣服,自然免不得成为各国想要来寻主持公道的那个国。
如眼下那一头,两国之间起了争执,他们相互之间谁也不服谁,早已达成了约定,来了大汉之后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寻上大汉的皇帝,请大汉的皇帝为他们主持公道。
这种事情刘彻是相当的乐意的,马上让人把两国的使臣都唤上来。
然后这一张口吧,那是刘彻能够听得懂的?
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风,西域各国的语言更是多不胜数。想要听懂他们的话不容易,刘挽一个眼神,自有那懂的人上前为刘彻解说。
只是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个个都是不依不饶,认定了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当着刘彻的面最让刘彻无法接受的莫过于他们说的都不是雅言,而是属于他们自己的语言,以至于刘彻压根听不懂,哪怕有人在一旁解说,但依然没能让刘彻满意,反而越发叫刘彻不喜之极。
感受到刘彻的不悦,一旁本来话说得极是流利的青年开始结巴,自然让刘彻不满,在他国人的面前丢了脸,刘彻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刘挽于此时出声道:“父皇,儿给您解说解说?”
脸是不能丢的,况且因为刘彻的威严太盛,一旁的臣子心生惧意,因而话都说不利索,要说怪臣子,要是一个个都不怕刘彻,刘彻怕是都要怀疑自己了。
周围的臣子在注意到刘彻的神色,毕竟皇帝想彰显自己的地位,以令天下都知道大汉的皇帝是何等的英明睿智。
结果皇帝听不懂,一旁的臣子显露出的胆怯何尝不是在打大汉的脸。这种情况下当如何?
刘挽与刘彻对视一眼,刘彻立刻道:“你来。”
对,刘彻何许人也,未必看不出来某些人的心思,只是刘彻毕竟是大汉的皇帝,他不能自己将面子丢了,而且观周围的臣子,这里头有多少人也跟刘彻一样,完全听不懂的,对某个臣子的翻译也听得茫然,因而一脸讪讪的呆在那儿,老半天没缓过来,其实都懂得为何。
吐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刘挽出声的那一刻,他们的腰杆子都在不自觉间挺直了。
“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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