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昨晚才让人将东市的铺子钥匙给她送去,今儿一大早就听人说她出府了。
简直比自己这个成日瞎忙的还忙!
不过忙点好,身为她的投资人(金主),她越忙,自己能挣到的钱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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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椿近日忙,难得回娘家一趟,姜河极力挽留她留下吃午饭。
姜椿自然答应。
姜河不通厨艺,郑鲲倒是会做饭,但厨艺一般,也就勉强能吃。
素日他们基本都是去西市买饭食回来吃。
姜椿亲自下厨炒了两个菜,又打发人去廖记酒楼要了几个好菜跟一坛酒,三人好生吃了一顿。
所谓酒后吐真言,吃多了酒的姜河大着舌头说道:“鲲哥儿替你管铺子去了,只爹一个闲在家里没事做,跟个吃闲饭的废人似的。”
姜椿听他这话音,是想寻事情做?
他们父女俩向来有甚说甚,所以她直白地问道:“爹你有甚想法,说出来我替你参详参详。”
姜河端起酒盅,仰头灌了一盅酒。
片刻后,这才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爹想继续做杀猪卖肉的行当,你看可行?”
姜椿想也不想地说道:“这有甚不可行的?爹想干就干呗。”
姜河今年才三十七,即便在寿命偏短的古代,这个年纪也还算正当旺年。
一个正当旺年的男子,素日又劳碌惯了的,让他长期赋闲在家,的确有些不受头。
姜河为难道:“可是,爹怕给你丢人。你如今是宋家的少奶奶,如果爹跑去杀猪卖肉,被人晓得了,只怕要取笑你。”
姜椿顿时柳眉倒竖,冷哼道:“我看她们谁敢!谁取笑我,我就揍谁,我倒要看看,是她们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姜河白她一眼,斥责道:“你莫胡来!如今咱们身处京城,可不是在大柳树村那犄角旮旯地儿。
京城这地方,一石头下去,砸死的五个人里头就有三个出身显贵,你可别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你自己吃亏就罢了,还带累女婿没脸。”
姜椿先是认真思考了下一石头怎么砸死五个人这问题,难不成这石头其实是保龄球成了精?
然后才笑嘻嘻道:“爹你放心,我有数。”
不揍人是不可能的,该揍人的时候她还是会揍人的。
怕吃多酒就会变话痨的姜河继续唠叨自己,她忙不迭转移话茬:“爹你打算在哪里开铺子?西市?有看好的空铺子没有?
若是有看中的,我打发人找包打听问问,看他能不能帮着赁下来。”
她没说将自己手里的铺子拿一个出来给姜河用。
虽然自己嘴上说宋时桉的就是自己的,但到底不一样。
拿婆家的铺子给娘家亲爹使,这实在经不住讲究。
姜椿脸皮厚,不在意这些,被人笑话就笑话,只要自己得了实惠就行,但姜河要脸面。
即便她主动提出来,他也不会同意的。
姜河闻言,笑骂道:“赁铺子?你可真敢想。咱们辛苦杀一头猪,统共也才赚一百多文钱。
而西市的铺子,最西边角落里那间,上任租客猝死在铺子里,铺子主人降了好几成赁金,也要八十四两银子一年呢。
咱们小本买卖,哪里赁得起?”
姜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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