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天,就能消个七七八八了。
当然,二嫂人也不错,若不是她帮忙跑腿,他就算想自己出钱买番邦冻疮膏,都没地儿买去。
“奶奶,麻将取来了。”
桂枝手上提着一个木盒子走进来,里头装着的正是麻将。
这副麻将虽然也是姜椿出钱买的,但被她放到了正院,留着给家里人玩的。
给新城长公主的那副她还没抽出时间去送,但送人的东西,显然不能拿出来玩。
她问桂枝:“太太怎么说?”
姜椿让桂枝去正院取麻将的时候,顺便邀请庄氏来丹桂苑吃锅子。
姜椿料定她不会来,毕竟这里都是小辈,她当长辈的来了,小辈们难免会不自在。
不过她来不来是一回事,自己邀不邀请就是另一回事了。
桂枝答道:“太太说她近日正腻味着呢,不耐烦吃甚羊肉锅子,让奶奶自个吃。”
姜椿点点头:“知道了。”
她第一个跑到八仙桌前坐下,然后朝对钟文谨招手:“二弟妹,麻将取来了,来来来,你快教教我们怎么玩。”
钟文谨走到姜椿旁边坐下,笑道:“再来两个,麻将得四个人才能凑成局。”
宋时音“噔噔蹬”地跑过来,一屁股坐到姜椿对面。
钟文谨见状,笑道:“你俩这叫对家,三妹妹,你可得小心了。”
姜椿斜了钟文谨一眼,嗔道:“二弟妹,你为何叫三妹妹小心,而不是叫我小心?
你知道的,我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算术都还没学,可比不得二妹妹这个上了好几年学的人儿。”
钟文谨抬头,快速往宋时桉在的方向斜了一眼,笑着打趣道:“大嫂算术不好不打紧,这不还有大哥呢吗?
众所周知,大哥过目不忘,区区一百多张牌而已,只怕他扫一眼就全记住了。
还好咱们今儿不玩钱,不然我手里那几两银子,只怕没打几局,就全跑大嫂钱袋里了。”
“那不能够。”姜椿果断摇头,“观棋不语真君子,我打牌就我打牌,他在旁指手画脚算什么?
这等胜之不武的事情,我可不屑干!
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赢你们!”
宋时音拆台道:“凭自己的本事赢我们?凭大嫂的‘聪明脑袋’,这只怕有些难。”
姜椿瞪她:“凭我的聪明脑袋,我也能把你揍个哭爹喊娘,你信不信?”
宋时音顿时嚷嚷道:“大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姜椿笑嘻嘻道:“我是女子,不是君子,所以我动口又动手。”
俩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斗起嘴来。
钟文谨等她们斗得差不多了,这才问宋时初跟宋时玥:“还缺一个人,你俩谁来?”
宋时初谦让道:“让四妹妹来,我算术也不好,虽然不玩钱,但若是一直输,也怪丢人的。”
宋时玥嗔道:“二姐姐,咱俩算术半斤八两,你比我还略强些呢,你都不敢上的话,那我就更不敢了。”
宋时初摆手道:“四妹妹你就别谦虚了,快坐下,仔细大嫂等急了,训你一顿。”
宋时玥捂嘴轻笑道:“大嫂跟三姐姐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呢,哪里会急成这样了?”
“喂,我长耳朵了,听得见你们的话。”
姜椿一人给了她们一个白眼,笑骂道:“你俩谦让就谦让,拉上我这个不相干人士作甚?
行了,你俩别磨叽了,直接猜拳,谁赢谁坐下。”
世家贵女们素日经常出门赴宴,行酒令跟猜拳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个个都精通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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