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上门来招摇撞骗。”
说罢,不等何书渝反应,她抄起棍子就冲上去,对着何书渝的后背就是一顿抽打。
边打嘴里边骂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跑来我们宋家招摇撞骗,打量我们好欺负是?
今儿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还当我们宋家是泥捏的,投鼠忌器,不敢拿你如何呢?
旁的宋家人兴许要脸面,的确不好拿你如何,但我不一样。
我这人甚都在意,唯独不在意名声。
你这样的大骗子,来一个我揍一个,来一双我揍一双!
看下回还有谁敢招摇撞骗到我们宋家来!”
何书渝一个文弱书生,半点功夫都不会,很快就被姜椿揍得抱头鼠窜。
他嘴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边用手抱头躲避,边大声嚷嚷道:“打人了!打人了!宋家大奶奶打人了!有没有人替我去报官?”
姜椿边拿棍棒去抽他的屁股,边笑嘻嘻道:“你去报官呗,反正你身上已经背着谋害发妻的罪名了,再多个招摇撞骗的罪名,想必也不是甚大事儿。”
谋害发妻?
人群立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这些人基本都是附近几条街的大家族的仆人,或是出来采买东西,或者干脆家就安在府外的。
显然属于消息最灵通的那一批人,同样也是最大嘴巴的那一批人。
他们围观了今儿这场热闹,估计不用到傍晚,全京城就该传遍了。
姜椿打蛇棍跟上,不齿道:“你娘子才没了一两个月,你不好生在家替她守孝,竟然跑到别家跟别的小娘子献殷勤,还说要娶她当正妻,你对得起你发妻吗?
我可是早就听说了,何郎君你当初家里穷得叮当响,连个先生都请不起,如果不是鹿员外慷慨出钱资助你,你哪可能有如今的光景?
所以说,你这叫什么?
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何书渝没想到宋家大奶奶一个后宅女子,竟然都能将自己的生平如数家珍。
他慌乱了片刻,连脑袋都忘了抱了,额头顿时挨了两棍子。
他吃痛,连忙稳住心神,好笑道:“不知哪里跑出来的小瘪三,想诬告我,好让我给他大笔银钱还赌债。
我发妻乃是得急病没的,岳父还曾从隔壁水纹县请了仵作来验尸,都没验出任何端倪。
还请大嫂莫要冤枉我,这样严重的罪名,我可不敢担。”
姜椿一棍子抽到他小腿上,冷笑道:“有罪没罪,等大理寺将你老底查个水落石出,就清楚了。”
这棍子打得比先前都重,疼得何书渝蹲下来抱住腿,哀嚎道:“啊,好疼,我这腿不会被大嫂敲断了?”
姜椿立时又给他另外只腿一棍子,轻笑道:“只一只腿断了,一瘸一拐地走路多不方便,这下两只都瘸了,走路就不费事了。”
人群里有人大胆插话道:“大奶奶说笑了,两腿都瘸了的人怎么走路?”
姜椿笑呵呵道:“那得真瘸了才成,装瘸的不算。”
这是在暗示何书渝装瘸呢。
她不光暗示,她还一脚将何书渝踹了个四脚朝天。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你说自己腿瘸了,那我索性真将你的腿打断,如了你的意如何?”
说罢,扬起了手里的棍棒。
何书渝大惊失色。
宋家大奶奶力大无穷的事情,他进京没多久就听说了,只不过没太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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