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打蛇棍跟上:“不想嫁到一堆糟心事的人家,那就让二婶替你好好挑一挑。
二婶挑不好,不还有老太太?
再说了,哪家没甚糟心事?咱家一样有。
但你看我跟你二嫂不照样过得很好?
只有弱者才会抱怨环境,自己要是能立得住,再多糟心事也妨碍不了自己。”
想了想,她又轻咳一声:“不过咱们宋家又不是那等没的选择的人家,还是尽量挑个糟心事少的人家。
虽然强者能适应环境,但强者也是会累的呀。”
这番话说的,让庄氏简直对她刮目相看。
这家伙素日疯疯癫癫的,没想到正经劝起人来,竟然一套一套的,还挺有说服力。
正因如此,她话里提到的周氏,都没唱反调。
一场差点爆发的家庭大战,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后,众人继续边打麻将边守岁。
宋时音还让她的丫鬟金儿去二房,把李氏那副麻将取来,跟姜椿、宋时初以及宋时玥摆了一桌。
宋时桉让人搬来个锦杌,坐到了姜椿旁边。
宋时音立时一脸警惕,警告道:“大哥你看牌可以,但不许指挥大嫂打牌,否则就算大嫂输哟。”
宋时桉白她一眼,淡淡道:“我指挥你大嫂打牌?你看你大哥我有这个胆子?”
宋时音立时改口道:“你不许给大嫂出谋划策。”
姜椿好笑道:“你别瞎嚷嚷了,对付你们三个菜鸡,哪里用你大哥出马,我自己就能掏空你们的钱袋子。”
宋时音大声嚷嚷道:“谁是菜鸡?谁是菜鸡?大嫂你别瞧不起人,待会儿有你打脸的时候!”
事实证明,是不是菜鸡并不是看谁嚷嚷得声音更大。
一晚上的功夫,宋时音三姐妹不但输光了月钱,还把姜椿提前给她们的压岁钱给输光了。
压岁钱可有足足十两银子呢。
心疼得宋时音嗷嗷直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怎地一晚上就只我们三个人输?”
还试图甩锅给宋时桉:“一定是大哥偷偷给大嫂使眼色了,不然大嫂手气怎会如此好?”
宋时桉白她一眼:“你少污蔑人,衙门给人定罪一看证据二看证人,你有证据吗?有证人吗?”
不等宋时音回应,他就自顾道:“你甚都没有,你就只有一张胡吣的嘴。”
宋时音气得往官帽椅上一瘫,捂住心口,哀嚎道:“输钱已经让我够心痛了,大哥你还扎我的心,我这颗心简直拔凉拔凉的。”
周氏看宋时音做怪,忍俊不禁,嘴角露出个笑意来,柔声道:“祖母疼你,明早祖母多给你包些压岁钱。”
宋时音立时活过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跑周氏跟前,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在她脸上“唧”亲了一口。
嘴里笑嘻嘻道:“还是祖母疼我,祖母是世界上最好的祖母。”
周氏老脸笑成一张菊花,嘴里嗔道:“你这孩子,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
宋时音撒娇道:“人家跟祖母亲香亲香嘛。”
她蹦蹦跳跳地回到八仙桌前坐下,朝姜椿嘚瑟:“大嫂,我这叫不叫千金散去还复来?”
姜椿哼笑一声:“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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