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要脸的人讲道理,如同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
对付这种人,就该直接上演全武行,让对方知道知道招惹自己的下场。
一次还打不退,那就多打几次。
打到丫害怕为止。
姜椿冷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当你那点子心思我看不透呢?少说这些惹人发笑的糊弄话,我听都懒得听。”
郝娘子作委屈状:“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听人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样的话。
对于我们这样死了相公的寡妇来说,名声比甚都重要,姜娘子您如果非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手里的碗一个没端牢,直接掉到了地上。
“咔嚓”一声脆响后,碎裂成好几瓣。
郝娘子眼神看向春安布庄门口的石柱子,目的明确地抬脚往那边“跑”去。
就是跑得速度忒慢了些,还没走路快。
姜椿直接被逗笑了。
搁她面前玩撞柱的把戏呢?
她一个健步走上前,手往前一伸,直接将人给扯了回来。
然后飞起一脚,踹到她的屁股上,直接将人给踹翻在地。
姜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郝娘子,冷笑道:“想死?你想死也不挑个好地方,竟然想撞死在春安布庄门口,脏了我铺子的地儿,死了也不忘恶心我一把是?”
郝娘子柔着摔疼的膝盖,面带倔强,声音却又带着哭腔:“姜娘子您未免太霸道了些,不但往我身上泼脏水,还不许我以死明志。”
姜椿勾唇,笑嘻嘻道:“别乱说,我可没说不让你以死明志,我不但让你死,我还要帮你死呢。”
笑完后,又把脸一板,冷冷道:“敢打我爹的主意,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儿看我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完,她开始卸手上的镯子跟戒指,将其交给桂枝。
完了又去摘腰间的玉佩跟头上的头面。
不过片刻功夫,全身上下就只剩耳朵上的一对红珊瑚滴珠耳坠子了。
她撸了撸袖子,上去就抽了郝娘子两个耳刮子。
然后提裙,在她屁股上一顿好踢。
踢屁股好啊,既能让人疼,又不会将人踢出个好歹,她最爱踢人屁股了。
郝娘子疼得连素日装出来的温柔贤惠面皮都维持不住了,张嘴大声嚎叫:“啊……啊……啊……”
姜椿嘻嘻哈哈道:“哟,叫得跟杀猪一样,真惨。”
脚上动作不停,又往她屁股上踹了好几脚。
因郝娘子嚎叫得太大声,春安布庄旁边韩记粮店的伙计探头出来看热闹。
见自己掌柜的妹子正被个锦衣华服的娘子暴打,唬了一跳,连忙缩回头,跑去告知在后院盘库存的郝掌柜。
郝掌柜一听,这还得了?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因跑得太急,头上的帽子跑掉了都不知道。
“住手!快住手!娘子且住手!”
郝掌柜边跑边吆喝。
待跑近后,瞧清楚将自己妹子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娘子乃是姜河的闺女——宋家大奶奶后,他心头猛地一跳。
连忙点头哈腰地行礼,一脸恳切地替自己妹子求情道:“姜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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