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年纪轻轻就当上二品大员,京城的女子都不晓得如何羡慕我呢。”
宋时桉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轻哼一声:“你且等着,终有一日,我会站得比新城长公主更高。”
姜椿立时狗腿地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嚷嚷道:“这我肯定信,夫君一看就是个有大造化的,苟富贵勿相忘!”
这家伙以后是内阁首辅,同时还是新皇的小舅子,正经的国舅爷,这不比新城长公主这个新皇的姑母站得更高?
宋时桉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轻笑道:“你我夫妻一体,我站得高就相当于娘子站得高。”
姜椿表示反对:“不不不,那肯定是我站得高,先前二婶还说我不会小意奉承,成日站在夫君头上拉屎。”
宋时桉:“……”
他都不知道该鄙视二婶这样出身的人竟然说出如此粗俗之话,还是该训斥姜椿在饭桌上说“屎”。
内心那叫一个无语。
偏姜椿还托腮看着他,一脸期待地等待他的答案。
他只能委婉道:“咱家自然是娘子说了算的,娘子让我如何我便如何,绝无二话。”
姜椿顿时满意了。
饭菜摆上桌后,因现在时辰不早了,吃太多夜里会不舒坦,所以两人都只吃了个半饱,便让人将饭菜撤下去。
为了消食,宋时桉还把她拉到书房,指导她写字。
姜椿早就将《三字经》等蒙童用来识字的书给学完了,四书五经她不肯学,嫌晦涩难懂。
宋时桉只能找些介绍风土人情的杂书来,边讲小故事边教她认字,几个月过去,倒是很有成效。
起码她很少再念错字,书法也写得有模有样了。
俩人在书房里红袖添香,你侬我侬。
当然,红袖添香的是宋时桉。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突然响起“扣扣扣”的敲门声。
丹桂苑的正房位于第二进,被敲的是第一进的大门,换作白天的话,他们肯定听不到。
但这会子夜深人静,半夜响起的敲门声又惊人,姜椿他们想听不见都难。
宋时桉一脸严肃地说道:“怕是出事了。”
姜椿心里咯噔一下,别是老太太周氏挂了?
不应该啊。
原著里头老太太周氏可是直到太子黎钧行登基后的第十年,她才挂掉的。
今儿府里也没发生甚能气到她直接脑溢血的大事儿?
姜椿对桂枝道:“外头太黑,让李妈妈陪着你到前头瞧瞧。”
桂枝轻笑一声:“不用李妈妈,我自己去便是。横竖是在咱们府上,能出甚事儿?”
姜椿一想也是,便同意了:“你且快去快回。”
桂枝回来得也的确很快,不过不是自己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个花婆子。
花婆子,是二房的仆人,不过不是李氏从娘家带来或者打外头买来的,而是老太太周氏赏给李氏的。
桂枝一进来,便禀报道:“奶奶,花妈妈要见您 。”
花婆子立时上前行礼。
姜椿抬了抬手,笑道:“花妈妈不必多礼。”
又直白地问道:“这三更半夜的,花妈妈突然过来,可是有甚急事?”
花婆子忙道:“大奶奶,您去二房瞧瞧,二老爷跟二太太打起来了,二太太把二老爷的脸都挠花了,二老爷扬言要休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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