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以及周楷程这个人,在她的女婿候选名单上可是排第一的存在。
她一早就盯上了,还叫人将该打听不该打听的,都打听清楚了。
原本打算等何书渝的判决下来,他跟初姐儿的传闻渐渐平息后,就叫人给周家透个口风。
如果周家也有意思的话,再安排他们两个小年轻相看。
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自来都是男方主动托人上门说亲,但宋时初到底情况不同。
加上周家以及周楷程的确是宋时初的最佳选择,错过实在可惜。
庄氏从姜椿身上学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脸皮厚吃不够。
女方主动托人透口风又怎样?只要两家亲事定下来,周家就算为了自家脸面,也不可能将这茬说出去。
却没想到,没等自家这边行动呢,周家就先托人来透口风了。
庄氏顿时觉得周家忒识趣了些,原本只对他家有八分的满意,如今直接提升到了九分。
虽然她很想当场就应下,明儿就安排俩人相看,但到底还是按捺住了。
女方家必须得矜持,哪有一家一托人上门透口风,就立时应下的道理?
硬是拖了五日,这才给周家送信,通知他们五月初八这日到宋家来相看。
“恭喜二妹妹、贺喜二妹妹。”相看前一日,姜椿傍晚去给庄氏定省时,碰到宋时初,立时向她道喜。
又笑嘻嘻道:“明儿是二妹妹相看的好日子,大嫂好东西没有,就送你一支红山茶绒花戴,给你添点喜气。”
宋时初脸色微红,连忙道谢:“偏了大嫂的好东西了。”
大嫂手里的绒花,可比外头卖的精致多了。
先前自己戴了一支大嫂送的红梅绒花去赴宴,得了好些人的夸赞呢,其中就有很可能是自己未来婆婆的周大太太。
挺着五个月孕肚的钟文谨闻言,也道:“那我就送二妹妹一块儿手表,是我们顺风洋货行下个月准备上的新品,旁人都还没有呢。”
她从拼夕夕进了些镀金机械表,准备卖五十两银子一块,狠狠宰那些富户一笔。
她的手表,可是全大周独一无二的商品,领先这时代的西方世界无数年,卖五十两银子贵吗?
一点都不贵!
再说了,她宰的可是那些不差钱的富户,又没宰普通百姓,宰起来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毕竟这些富户啥都缺,就是不缺姨银钱。
姜椿充当捧哏,“哇”了一声:“这可是手表哎,我们这两个当东家的都舍不得买两块自戴呢,二弟妹竟然大手笔地送二妹妹一块,可真是太叫人羡慕了。”
姜椿是真舍不得买。
毕竟钟文谨这家伙为了不被自己怀疑,跟自己说这手表进货价三十两银子一块。
姜椿要是自己买块戴,就得同时给宋时桉买一块戴,不能闪着他。
就算钟文谨只收进货价,两块表加起来也要六十两银子呢。
实在是有些肉疼。
但如今宋时初这个小姑子都戴上手表了,宋时桉这个当兄长的还没有,多少有些没脸。
姜椿咬牙道:“二弟妹,我要给你大哥买块男表。”
钟文谨抚着自己的大肚子,笑眯眯道:“大嫂不给自己买块,跟大哥戴情侣表?只大哥自己戴着多没意思啊。”
姜椿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还真是个商业天才,表还没上架呢,就想出情侣表这个噱头来了。
为了不叫家里的正头娘子疑心自己在外头有相好,那些有钱郎君们也得买两块表回去以示清白。
反正他们不差钱,一块还是两块区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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