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啧啧称奇:“番邦的玩意儿真是太神奇了!”
又客套道:“这风扇如此神奇,肯定不便宜,二弟妹你别自己闷声吃大亏,好歹把价钱告诉我,我把钱给你补上。”
钟文谨瞪了姜椿一眼,嗔道:“说好的大嫂给我带素斋,我送你风扇使,大嫂你怎能反悔呢?
这玩意儿我统共也没得几台,又没打算在洋货行上架,甚价钱不价钱的?
哼,这可是无价之宝!”
姜椿失笑,起身走进内室,从大箱子里拿了个包着一斤血燕燕窝的布包出来,递给白芷。
嘴里对钟文谨道:“上回给你的血燕燕窝快吃完了?这一斤你拿回去慢慢吃。”
钟文谨知道大嫂的脾气,向来不白占人便宜,便也没推辞,笑呵呵道:“说起来,还是我占了大嫂便宜,毕竟风扇能用银钱买,血燕燕窝却是有价无市,难弄得紧。”
宋时锐先前见她吃血燕燕窝吃得欢,在外头好一番打听,才给她弄了几两回来,品质却跟大嫂给的没法比。
这显然是大哥想法子给她弄来的,她自己不留着慢慢吃,却动辄就送给自己一斤。
也忒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些。
看来自己也得给大嫂准备一份待产包了,分娩医疗包也得备着一份,回头交给稳婆用,省得大嫂分娩时因为接生工具消毒不到位而染病。
妯娌俩正说话呢,庄氏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紧随其后的是二姑娘宋时初、三姑娘宋时音以及四姑娘宋时玥。
宋时玥笑道:“我母亲本想亲自来探望大嫂的,只是她胎像不稳,太医不许她乱动,只能派我来替她瞧瞧大嫂。”
姜椿笑道:“劳三婶惦记着,我一切都好,你回去后说与她知道,别叫她为我担忧。”
三太太秋氏肯定不会担忧自己,这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邹大夫从丹桂苑出去后,就被庄氏打发人叫去正院,详细询问了下情况。
所以这会子庄氏心态倒是平和,不像之前那般担忧了:“没事就好,你这几日老实在家里待着,好好养一养神。”
万一惊着了,自己也好及时叫人给她熬安神汤。
实在不行,就去找个神婆来给她叫叫魂。
姜椿也没拒绝,笑道:“好呀,横竖这几日我也没甚需要外出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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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长公主府。
安平郡主听人回报,得知自己派出去的死士无一人回来复命,顿时气得将手里的茶盏给砸到地上,骂道:“一帮废物!”
顶级汝窑粉彩茶盅摔到地砖上,“咔嚓”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屋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吓得全都“扑通”一声跪下,齐声道:“郡主息怒。”
安平郡主息不了怒。
只是没等她想好该找谁泄火,襄阳长公主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巴掌抽到她脸上。
怒道:“你疯了不成,竟敢对宋时桉的娘子动手,不晓得他这人老谋深算,是条不叫的疯狗?
而且他娘子还是你新城姨母的干女儿,你对她下手,岂不是在打你新城姨母的脸?”
会咬人的狗不叫,说得就是宋时桉。
皇上交给太子好几桩重要差事,太子都办得漂漂亮亮的,别以为她不知道,功劳基本都是他小舅子宋时桉的。
不然新城长公主要认干亲,为甚不挑宋家其他人,偏挑中宋时桉的娘子姜椿?
还不是因为宋时桉太能干,她打心眼里很看好他!
自己女儿可倒好,不说想法子与姜娘子结交,反倒去暗算她,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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