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忍不住出声阻拦道:“喂,别脱了别脱了,你想干吗?”
宋时桉迅速将亵裤脱下来,往床头柜上一丢,然后又将魔爪伸向了姜椿的睡裙。
姜椿边躲避边骂道:“干吗干吗?母亲不是叮嘱过你,头三个月不能敦伦?你怎地不听老人言呢?”
宋时桉单手捉住她两只作乱的手臂,另外只手将她的睡裙往下拽,很快就给她脱了下来。
只给她留了条小内内。
然后将人楼进怀里,笑道:“你不是嫌热?脱了衣裳就不热了。”
姜椿:“……”
她无语道:“你在说甚梦话?穿着寝衣好歹还能隔热呢,现在我的皮肉直接贴到你这个大火炉上,烘烤得更充分了。”
宋时桉淡定道:“心静自然凉。”
姜椿撇撇嘴。
自己脸蛋枕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手搭在他的八块腹肌上,月光透过糊了霞影纱的窗户照进屋子里来,给他本就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趴在这样光果果的猛男加美人,简称猛美人的怀里,叫她如何心静?
可恶,这才几天没吃肉,她就又馋了。
想到还得再吃素一个多月,才能开荤,她就觉得人生灰暗,没有了希望……
呸,不至于不至于。
为了小崽子,忍一忍,宋时桉这老色批都能忍住,自己肯定也能。
*
次日一早,武大太太曾娘子就叫人送来了谢礼。
武成岚祖父是四品官,曾娘子祖父也是四品官,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曾娘子虽然母亲早逝,家里继母当家,但祖母对她关爱有加,早早将她母亲的嫁妆攥到了手里,没叫她继母沾边。
不光如此,她出嫁时,祖母还拿出很大一笔私房给她添到嫁妆里。
曾娘子的嫁妆可谓十分不菲。
但武志浩宠妾灭妻,将曾娘子送去家庙后,曾娘子的嫁妆就落到了苏小娘手里。
除了铺子跟庄子等固定财产动不了,其他值钱物什都被苏小娘变卖了一大半。
曾娘子挑挑拣拣,好容易才凑出来一份像样的谢礼。
这谢礼不光是谢姜娘子的救命之恩,还有讨好之意,期盼她往后能多照拂下武成岚这个弟妹。
姜椿哭笑不得。
她可是当着大理寺众官员的面亲口说武成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要送谢礼,也该自己送才对。
她忙叫桂枝收拾了一份比武家谢礼更丰厚些的回礼,让家丁大张旗鼓地抬去武家。
忙完这茬,二门上来报,说姜河来了。
姜椿“啧”了一声,京城闲人太多,但凡有点大新闻,特别是达官贵人家的新闻,传得比甚都快。
尤其是姜河还在西市开铺子,西市三教九流众多,消息十分灵通,听说此事也不奇怪。
姜椿让人把他请进来。
传信报平安肯定不行,不叫他亲眼瞧见自己平安无事,他肯定会在家里瞎琢磨。
姜河是今儿开铺子时,听一位熟客说起此事的,吓得脸都白了。
他也无心卖肉了,当即关了铺子,从附近的车马行雇了辆马车,急匆匆赶来宋家。
姜椿让座后,也没多客套,直接道:“爹你别担心,我好着呢,腹中的胎儿也没事。
昨儿一回来夫君就请府医给我瞧过了,府医说我脉象平和,没有动胎气。”
姜河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他抹了把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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