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说得没错,此番她的确立了大功。
换作自己,遇到锐哥儿媳妇的娘家人来闹腾,最多叫家丁将他们撵走,是断然不可能有如此成果的。
但……
她斜了眼姜椿的大肚子,还是没忍住说了她一嘴:“你都怀胎六月了,还敢揍人,就不怕当真动了胎气?”
姜椿不以为意道:“我又不是上阵杀敌,对付几个连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抬抬腿动动脚就尽够了,还没我平时,的运动量大呢。”
她本想说还没自己跟宋时桉的塌上运动活动量大呢,怕庄氏惊掉下巴,卡顿了下后,连忙改了口。
庄氏没好气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有个好歹,我倒罢了,横竖已经有一孙子一孙女了,桉哥儿只怕要发疯。”
姜椿再次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果断认怂:“这是最后一次,主要是钟家人太可恶,我不希望二弟妹坐着月子还要被他们恶心,这才想一劳永逸,以后我肯定不会再如此了。”
想了想,觉得这话太绝对了些,回头肯定要被打脸,她又打了个补丁:“至少分娩前,我肯定不会再揍人了。”
庄氏对她这话不怎么信任,但有承诺总比没承诺强,所以也没泼冷水,只冷哼一声:“若再有下回,我立时就打发人去吏部衙门把桉哥儿叫回来收拾你。”
姜椿走过去,伸手挽住庄氏的胳膊,边摇晃边撒娇道:“母亲,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再乱来。”
庄氏笑骂道:“别晃了,我骨头架子都要被你晃散了。”
*
姜椿不许府里仆人将这事儿告诉钟文谨,所以直到洗三宴结束,姜椿过来青竹苑看侄子侄女,她才知道这茬。
钟家人的无耻跟恶劣,再没有旁人比钟文谨更清楚的,所以听说他们再次上门,她丝毫不觉得奇怪。
但大嫂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出去替自己主持公道这事儿,却让她感动得眼泪直往下流。
哽咽道:“大嫂,你对我太好了,我铭感五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姜椿心想:“这容易啊,以后我找你代购东西的时候,你免了我的代购费不就得了?”
心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钟文谨说道:“以后大嫂再找我帮忙从番邦商人那里进货,我一定努力砍价,给大嫂争取个最低价。”
姜椿:“???”
我去,自己竟然也有心想事成的一天?
钟文谨这话说得委婉,但她一下就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就是免除自己的代购费,直接进货价卖给自己。
她这是要发了啊?!
姜椿喜笑颜开道:“哎呀,这样的话,会不会太辛苦二弟妹了?毕竟讲价这种事情,可不轻松。”
钟文谨接过白芷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也不算太难,毕竟我与他们相熟,又合作过很多次,也该给我点折扣了。”
姜椿高兴道:“那可太好了!”
她投桃报李地对白芷道:“记得每日炖一盏血燕燕窝给你们奶奶吃,甚时候吃完了,你就跟桂枝或者桂叶说一声。”
钟文谨嗔道:“大哥好不容易替你寻摸来的好东西,你且留着自己吃,可千万别再给我送了。
我前后都收过你五六斤了,说出去都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但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说的。
血燕燕窝产量本身就少,加上京城权贵家的老太太跟太太们都是常吃的,寻摸起来可不容易。
反正自己身体好,吃点拼夕夕商城买来的普通燕窝就够滋补了。
姜椿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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