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没再继续逗他,万一逗过了头,那自己这顿晚膳怕是要泡汤了。
她果断转移了话茬:“给两只小崽子求的平安符,是了尘大师亲自写的,他还建议我在慈安寺点盏长明灯。”
宋时桉闻言,立时道:“那就点。”
姜椿气哼哼道:“我跟母亲打听过了,别人在慈安寺点盏长明灯,便宜的五两银子,中等的十两银子,最贵的也只要二十两银子。
了尘大师却收我五百两银子,这是拿我当肥羊宰?
但没办法,他说我点了这长明灯,兴许就能逢凶化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只能乖乖被宰了。”
宋时桉连忙安抚她:“慈安寺香火那般鼎盛,压根就不缺银钱,了尘大师既然开口要这个价,必定有他的道理。
咱们就当花钱买安心了,横竖咱们也不是出不起这五百两银子。”
姜椿白他一眼:“你旁的不积极,花钱的事情上倒是比谁都积极。”
她也没说不花,就是有点肉疼,所以难免有些婆婆妈妈。
宋时桉叫屈道:“你凭良心说,我甚时候替自己花过银钱了?
我花掉的那些银钱,可都是花在了娘子你跟熠哥儿、昱哥儿身上。”
这话姜椿没法反驳。
不管是招魂花的那五千两银子,还是大摆满月宴花的那三千两银子,都不是为他自己花的。
姜椿哼唧道:“点长明灯这五百两银子,我也不是为自己花的,我是花钱买你安心。”
宋时桉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脸幸福地笑道:“多谢娘子替我着想,这长明灯一点,从此我晚上都能安睡了。”
了尘大师多半是看出点端倪来了。
不过他既然主动开口让姜椿点长明灯,可见不但对她没敌意,还有援手的意思。
虽然自家得出五百两银子,但说不定其实是他们占了大便宜呢?
总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两人说了会子话,便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了。
用完晚膳后,又叫人烧水,沐浴了一番。
姜椿才刚躺下,就一下被宋时桉捞到了怀里,嘴巴堵住了她的唇。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直接去解她寝衣的系带,解完上头又去解下头寝裤的系带。
没一会子功夫,就将她的“皮”给全部除掉了。
他舌头突破她的齿门,钻进她的嘴巴里与她的舌儿共舞。
亲了好一会子后,又缓缓下移,来到她的身前。
流连半晌后,又接着往下,亲住了关键之处。
不光宋时桉素了半年,姜椿也饿了半年,而且生完娃后她感觉自己比先前还容易饿,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服侍?
很快就被他送上山顶。
偏宋时桉还从下头抬起头来,打趣她:“娘子这就不行了?也忒不中用了些。”
姜椿气喘吁吁,人还没缓过来呢,根本懒得理他。
于是宋时桉又亲了她第二回。
趁她登山山顶那刻,来个突然袭击,直接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的声音差点冲破屋顶。
她推了下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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